鑽他的被窩?
好在在這關鍵時期,張村醫及時出現,並且給了陸頌今藥隨後叫他老實滾蛋。
陸頌今拿了藥,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往回走去了。
一推門,陳玄正在屋裡坐著,看他這幅樣子就問,“張村醫怎麼說?”
“沒事兒,他說是一點兒小風寒,最近天不好吧可能是……對了,你吃飯了嗎?”
陳玄頓了一下,“吃過了。”
“噢~”
吃過了才怪,屋裡冷清清的,一看就是沒開過火的樣子。
陸頌今默不作聲,“那我自己弄點吃吃?”
陳玄無聲的嚥了咽口水,他也餓了,要不是那個該死的王天耀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來,他哪裡會在河邊兒吹那麼久的冷風?
現在又餓又冷不說,已經開始有點難受了。
“那點兒東西先不弄也行,我看你今天臉色似乎有點不好,是不是天冷了,有點受涼了?”
陸頌今把藥熬上,還好他防的就是這一手,這個小夫郎一天到晚有事情就瞞著他,年紀不大,操心不少。
“估計是吧……”陳玄沒多說,他也沒想到自己陰溝裡翻船,竟然因為河邊兒吹風就不舒服了,腦殼子隱隱作痛,叫他連帶著眼睛也難受起來。
“這幾天快入秋了,天氣冷了,難免的,剛好我抓了藥,一會兒你也喝一碗,先去被窩裡捂捂去。”
陳玄本來就不舒服,這會兒很難不被誘惑。
他於是把弄了半天的那個帶著吉祥雲紋的提袋放下了,猶豫了片刻,還是鑽到被子裡去,可是躺著無聊,又半靠起來。
“你今天去看到那個人沒?”陳玄估摸著,照前世的記憶,這人也該醒了。
陸頌今點點頭,“嗯,醒了,我去的時候,那個辛可容正好在,你沒看到,好一個非要報恩的場面。”
“他們又見到了?”陳玄一時間沒忍住。
“嗯?”
陸頌今奇怪,什麼叫又?
陳玄心亂如麻,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沒什麼……辛可容怎麼忽然去了?他也病了?”
陳玄還記得前世,那時候辛可容是正做起來了生意,賺了點錢,似乎是給那個人買了好藥,這才治好的。
沒想到哪怕在山上早發現這個人的是別人,最後竟然結果一樣,這個人還是把辛可容當做救命恩人。
“他能有什麼病?我看他好像跟何秀一起去的,估計是有別的事。”
陸頌今沒當回事。
“何秀……”陳玄心裡大概有點數了,他記得何秀似乎會給人採草藥,估摸著是辛可容不死心,又跟他一起做這個了。
陳玄沒再問,卻也知道,只怕不少事情,最後還要和前世一樣,只要辛可容搭上這個人的線兒,等江灼考中,他們早晚還要去京都。
“我想去京都。”
陸頌今正把藥倒了出來,就聽到身後的人這麼說。
“好啊~京都多好,繁華,到時候我們攢夠了錢就立刻動身。”
陸頌今熱情洋溢。
陳玄沒想到他這人真的答應,還並不嘲笑他痴心妄想。
“來,先把藥喝了,再躺下。”
陸頌今把風寒藥遞給他,那藥只有半碗,看起來很苦。
陳玄眼也不眨的一口悶了,“嗯?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