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呀,在瀾州的時候,固守著瀾州的那一片天,以為就看到了所有。在上京的路上,江哥和他細細說了這幾年來的事兒,他才知道,原來,一直以來,他只是瞭解到了小容的冰山一角。當說到宣王爺,戚小侯爺和裴尚書時,陶葉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亂了。
當時他還想,小予變了身份,會不會……,可現在想來,全然是他瞎想了。小予對他的好,讓他一世感激不盡。
為了將這份感激進行的徹底,陶葉還提出了將來若是
好了,這小予還沒開言,這不偏不倚的就傳到了正進門來看還未出世的自家小夫朗的小王爺——小謙那兒。
“不行的,這不行的。”小謙蹙起眉尖道。
陶葉聽他這麼說,一頭霧水,小予卻是牽著嘴角笑了起來。
“這孩子,還真是執著呢!”
“怎麼不行了?”陶葉問道。
“因為哥兒是我將來要娶的小夫朗。”小夫朗要被搶了,小謙宣誓般地明確了主權。
“哦?小王爺認真的?”這件事陶葉是聽說過一二的,沒想到當面聽了一次。
“自然。”小謙揚唇輕吐出兩個字,一臉的嚴肅勁兒。
“嗯。”陶葉應了一聲,喝了口奶茶。
對於這件事,小予不置可否,他也和小容哥說過。
先不說,小謙恐怕也會是死心了,若是,那就要看他們的緣份了,順其自然,若若幹年後,他們互相喜歡上了彼此,那他也樂得高興,但如若不成,他一定要讓自家哥兒挑個他喜歡的人,決不能委屈了去。
一旁的小謙暗暗攥緊了小拳頭,他的小夫朗決不能讓他以外的人給拐跑了。
這句話不是隨便說說的,他說到做到,以皇家人這性子,心眼也自是不少的。
自有了小夫朗後,小謙就用各種手段隔絕了出現在自個兒小夫朗身邊的’蒼蠅們’,這是小王爺對那些覬覦他的小夫朗的小子們的稱呼。讓小夫朗只能看到自己,待小夫朗一成年,妥妥地娶進他的王府裡去了。
晚上時,蕭容和小予夫夫倆在泡鴛鴦浴時,小予和他提了提今兒的事兒。蕭容笑著吻到了小予的嘴角,其實,他和小予的態度是一樣的,人這一生呀,錢財都是能賺來的,還是幸福最重要了。
小予,這洗腳的事,蕭容就全權包了。小予一開始是拒絕過的,畢竟,在淩國,這丈夫是不做這等事的,這要傳出去,還不毀了形象?可蕭容卻是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光彩,夫君疼夫郎,這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哪有那麼多講究?
人還是忠於本心的好,外面的人說什麼,與他何幹?
小謙自上一次撞見陶葉說的那句話後,往日還消失一兩天的,這些天卻是天天都要來,每每是吃過晚飯後,才回的,秦意常常來尋,便也留下來吃飯。
小恬和戚鏡月也來,看著小予和陶葉,羨慕的不得了,
謝江和蕭容則天天在書房裡看書。記得高考前夕,老師來教室上課了,看有人心不靜,說了一句特奇的話,蕭容到現在還能想起來,他說‘念書需要刻苦,那究竟要刻苦到一種什麼地步才能考上大學呢,要把臉變了色,先是紅的,中間是黑的,後面是綠的,十成十的,能考上。’
雖說老師說的是有些誇張了,可也說出了學習要花費出的心血。
都說‘十年寒窗冷板凳’,不用心,哪裡能換的一紙仕途?
小予是個貼心的,見他們辛苦,便常讓廚下做些好吃食,送去書房,有時候,小予也下廚做,陶葉跟著學,手藝長進多了。
老大夫中途看過一趟,說吃魚補腦,又怕小容哥他們吃膩,小予是天天將魚翻了花樣來做,除了舊有的做魚方法,還真讓他多琢磨了好幾種出來。
吃過一次後,老大夫不肯走了,哥兒的廚藝好,他要留下來多吃幾頓才是。福不能獨享,為此,把小桑也接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