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席清沒動靜,又走到席清面前:“你受傷了?”
席清直接跟上 ,沒有去撿槍,他走路一瘸一拐,每走一步鑽心疼,的確是剛才從幾米高的樹上直接跳下來崴腳了。
當時瘦男人跟陰險鬼怪一樣往上爬,席清被他嚇了一大跳。
羅浮扶住席清,想把他扶回木屋。
叢林裡植被茂密,羅浮一邊扶著席清,還有一邊拿小刀砍植物開路,他覺得很不方便,於是他直接背起席清。
不是扛,是背。
男人的背部厚實,席清戰戰兢兢,卻不敢靠在他背上。
對方的炙熱體溫透過單薄的衣物布料傳遞過來,席清心口發燙。
羅浮幹脆利索地砍掉植物往前走。
他有時候會停下來看向遠處,像是發現了端倪。
席清小聲問:“怎麼了?”
羅浮言簡意賅:“有人在不遠處。”
“需要處理嗎?”席清小心翼翼地詢問。
“沒察覺到殺意,算了。”羅浮繼續走向木屋。
他口中的人,應該是昨天晚上逃出屠殺現場的幾個人,那幾個人成不了風氣。
到了木屋之後,羅浮準備將席清放下來。
但是他木屋裡兩具屍體,地上全是鮮血,有一部分鮮血幹涸,成了暗紅色。
他覺得將席清放在血液裡也不合適。
於是,他把席清放到了床上。
“坐在這裡。”
席清的崴腳倒是很好處理,不要亂動加重傷情就行。
羅浮坐在旁邊,直接抓住席清的腳踝,擼起褲腿,動作熟練地脫掉席清鞋子。
男人有些粗暴地攥緊了席清的腳,他的手掌上有著粗糙的繭子。
指腹上的粗繭將席清的腳心磨得發紅。
這一系列動作讓席清想到一些過去的記憶,耳朵發紅,想把腳抽出來,但又怕惹怒boss。
但是幸運的是羅浮把鞋子給扔到一邊,對自己的鞋沒有興趣。
“腫了,先不用亂動,好好休息。”他也沒給揉。
羅浮盯著看了一眼,覺得席清的腳挺白的,是那種健康的瓷白色。
他再看向席清的臉,的確不黑。
羅浮眯起眼睛,自己之前教訓席清,強吻他,這家夥還願意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