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鼻子都沒有這家夥靈敏。
現在對方還在和自己裝,席清只能硬著頭皮裝下去,賭對方暫時還不殺自己。
席清並不知道朱力的同伴已經死了,他往那邊走。
背後的巡邏員抬手給了他一擊手刀,脖子一疼。
席清沒有暈過去,脖頸一疼,雙腿發軟,朝前趔趄即將摔倒。
男人抱住他,彎腰錮住席清的膝蓋,一用力,把這位不安分的遊客抱起來。
“放我下來!”
對方抱人的動作精準地錮住了席清的雙臂。
席清拿不出小刀,而且這家夥也不像要殺自己的樣子。
席清假意掙紮了一下,便沒有再和對方犟。
起碼這樣自己回到別墅裡,還可以甩鍋給這個家夥。
自己可以和二姐說,是他把自己擄走的……
至於對方擄走自己,又失心瘋一般把自己帶回去,席清不打算解釋這種不合理的現象。
自己剛才假裝說下樓拉電閘,二姐也相信了。
席清想到這裡,勉強鬆了口氣,一放鬆,就覺得脖子疼得厲害,最起碼紅腫了。
眼看著自己動不了,席清索性保留力氣,不再掙紮,一腦袋搭在男人肩膀處。
不用自己走動,也不要自己費心,席清打了個哈欠。
人只要一不動,睡意就佔據了上風。
席清強撐著,心道自己應該要找一個相對安全的時候,眯一會兒,恢複一下精神才行。
席清詢問:“這位先生,你叫什麼名字?”
巡邏員沒有回答。
席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小聲說:“我總不能喊你&09;,這樣太沒有禮貌了。”
雨中,席清聽到對方幽幽說了一句:“還挺有禮貌。”
席清覺得他的意思是精神病居然還挺有禮貌。
席清咬牙,將腦袋靠近對方一些。
“你在幹什麼?”對方詢問。
席清說:“嚇唬你。”
實則,席清是靠近對方,想要聞到對方身上有沒有血腥味。
他想到朱力和他的同伴是兩個人一起路過草叢的。
不久後,只有朱力一個人去而複返。
同伴不知所蹤。
要麼朱力殺了他,要麼就是眼前人殺了他。
雨太大了,席清蹭了好幾下都沒有嗅出什麼。
反而讓巡邏員說了一句:“有點癢。”
席清的頭發蹭著他的脖子,的確是有點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