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翹著腿,輕輕晃了晃腳尖,示意泰金蹲下來。
席清說:“你生氣了?”
“沒有。”
席清眯著眼睛,笑著問:“你要是生氣了,你會做什麼?”
泰金回答:“安靜一段時間,調整狀態。”
但他內心卻不是這麼想的。
他要是生氣了,會不惜一切折辱讓自己憤怒的人,然後處理完一切後,再享受其他人對自己的誇贊。
但別人誇贊自己性格穩定溫和時,那種極致的舒爽感沖透頭頂。
他再一次欺騙了更多的人。
泰金盯著席清,一字一句地說:“其實,我挺喜歡你的。”
席清身上的那種狀態,逐漸吸引著他。
他想看看席清本質是個怎樣的人。
日後,自己把他綁起來羞辱他的時候,席清會不會羞憤到哭出來。
他這麼在意別人觸碰他,自己把他壓在身下脫他衣服時,這個家夥會是什麼表情?
這麼愛幹淨,又有潔癖,泰金想不出席清和別人親密往來的畫面,但是隻是微微一想,便覺得刺激。
他眯起了眼睛,剛才席清和那個助理靠得很近,他倆也許有可能是不正當關系。
此刻,席清盯著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家夥,戾笑道:“好令人惡心的眼神,你在想什麼?”
席清真的很討厭這家夥的眼神,拍了拍手,叫人拿來了一根繩子。
他輕車熟路地把人綁好。
自己今晚不可能一直盯著他,萬一打盹了,這家夥跑出去破壞男主的行動,自己得不償失。
繩子終究還不保險,席清問了問,又拿到了一副手銬。
療養院裡有手銬不正常,但這座療養院裡有手銬就太習以為常了,畢竟他們幹著非法買賣,不能讓其他人發現真相。
總要困住那些想要逃跑的人。
席清玩弄著手銬。
泰金低著聲音,沙啞地說:“瑟維斯少爺,你的遊戲玩得有點大啊。”
泰金盯著那副手銬,眯了眯眼睛,又看了看席清的手腕……
“其實你要是晚上無聊,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席清沒理會他,徑直給這家夥戴上手銬。
咔嚓一聲,手銬鎖上。
席清挑眉,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泰金動了動手腕,肌膚和冰冷的手銬相觸。
他享受著這種強烈的刺激,語氣變化,他開始藏不住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