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謝海害死了太多新人。
羅浮說:“我等會兒再去找你,等會兒我拉你進上帝之手的小群,你記得透過。”
席清點點頭。
席清的朋友們想要跟來,但被席清拒絕了。
最終,席清拿著周江給的地址,讓司機前往那邊。
司機看了一眼:“少爺,怎麼是工地?”
席清嗯了一聲:“去吧。”
謝萊萊剛才發訊息說周江在醫院簡單包紮了傷口,沒有住院,就回家睡覺去了。
席清上次也想和周江見面,結果對方說沒有直達的公交車,打車太費錢就不來了。
席清只能自己過去見他。
雖然自己願意加入上帝之手,但席清還是想要和綠寶石的人打好關系。
席清停在巷子口,地上的道路沒有硬化,只扔了紅磚當墊腳石,小車開不進去。
席清只能走小巷子裡。
他硬著頭皮往裡走,這裡的老出租房通常只有一層,房子連成一排排,一列列。
席清一路上撞見了幾個下工的工人,他們好奇地打量席清,沒見過他。
席清沒理會他們,走到周江的住處,深吸一口氣後敲了敲門。
很快周江捂著腹部過來開門。
席清抬眸,望向門口的男人。
周江正單手撐著門口,另外一隻手捂住腹部,頭發淩亂。
因為傷口的疼痛,他身上冒著冷汗,周江低喘了一聲,聲音沙啞:“來這麼快?”
周江迎著席清進屋。
席清走進出租屋,熱浪襲來,房間悶熱。裡面只放著一張床,床上鋪著黑白色的床單,床前放著一張方桌。
雖然周江的被單很幹淨,又疊得整齊,但是在這種環境中,總給人很久沒洗的感覺。
周江腹部纏繞著繃帶,他在副本裡受了太重的傷,外加精神值下降,從而影響了現實中的身體狀態。
但不至於死掉。
空氣中還有機油氣味,周江煮了泡麵,還沒來得及吃,席清就來了。
席清問:“你真是修車的?”
周江坐在床邊,說:“最近在車行修車。”
周江拍了拍床邊:“沒椅子,坐床邊吧。”
席清從小到大,二十多年,第一次遇見去別人家裡,別人家裡沒一把椅子,只能坐在床沿上談話的情況。
周江非常坦然,倒是席清不好意思。
這床有一條床腿壞了,周江拿了幾塊磚墊了墊。
他小心翼翼地坐下來,生怕把周江的床坐壞了。
席清問:“不是可以用積分換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