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們的野心是真的大,竟然把那些東西放到了國內,這鐵定不合法,而且還試圖拉蘇氏下水,意思是公司是蘇家和秦家一起組建的,怎麼也脫不了關系,當時被威脅的嚴重,甚至我夫人也接到了一些恐嚇電話,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還是決定把秦家打垮。”
“那時候很簡單,直接報案,然後審查,事情清晰明瞭,我提供的證據也沒什麼問題,最終秦硯的父親進了監獄,那時候我也照顧著秦硯和他的母親,只不過他母親的確沒過幾年就夭折了,至於秦硯的父親,那時候意思就是他在獄中生病,最終也是不治身亡。”
蘇耀國的話說完,蛛絲馬跡在字裡行間之中顯示出來,“嗯,那還是得勞煩伯父,來一趟警局,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把事情的原本面貌全部展現出來。”
“嗯,這件事情,就讓安澄去吧,我會把事情的原委都交代清楚的。”
周生表示同意。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蘇安澄有些難過,原本秦硯也算是跟他從小玩到大的,沒想到竟然是這一切事情的幕後主使。
他聽了蘇耀國描述當年的事情,並且將證據全部都收集起來,到了警察局。
“周生,這就是我們蘇家掌握的一些證據,這都是二十年前了,能不能查出來,還不一定。”
周生看了看蘇安澄拿過來的證據,引著他去看秦硯。
只見著秦硯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光鮮,一身衣服,呆呆的坐在審問室裡。
“蘇安澄,這下你滿意了?”
蘇安澄拿起對講機,心中百感交集,原本在一起的朋友,現在成了這樣,又該怎麼說呢。
“秦硯,你從小就是個要強的人,我知道,那時候你想要秦家重新起來,但是卻不知道你竟然用這樣的方法,爆炸案和綁架案,都是你做的麼?”
秦硯看了看蘇安澄,冷冷的笑了笑,“是我做的,那又能怎麼樣,我就是想讓蘇耀國死,我們秦家家破人亡,你們蘇家當年也是合夥人,憑什麼一點兒也沒有牽扯到這個案子裡面,都是你們的錯,你們才是真正的罪人。”
蘇安瀾頓了頓,看著秦硯,他的情緒激動,承認了這一切,也就意味著即將塵埃落地。
“秦硯,當年的事情,這手裡有證據,是你們秦家一意孤行,海外公司甚至精英一些違法産業,只是我父親,不願意跟你們一起那麼幹,所以才退出,也是因為退出,蘇家才沒有就此垮了,難道你們不應該反省反省自己的行為麼?”
秦硯更是笑的猖狂,“蘇安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兒心思,就是那個蘇安瀾,你也想除掉他吧,真是遺憾,沒有能夠幫助你,因為我看他也不順眼,當年那校園霸淩,憑什麼他還能去別處活下去,我想著啊,我周圍的人,不能違揹我的意願,竟然不能違背,像是他,就該死。”
蘇安澄沒有見過秦硯這個樣子,之前總覺得他是個可憐人,父親突然破産,甚至原本的留學計劃全部也打了水漂,幸好後來慢慢好起來,他也算是逆襲成功但是心理卻一步步變態到這個樣子。
“蘇安澄,你是不是說不出來什麼了?蘇安瀾第一次出車禍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就是你安排的人,我還學了學呢,相用同樣的戲碼,但是陰差陽錯啊,傅瑾年居然又救了他,你也挺恨傅瑾年的吧,畢竟他跟你們家關繫好,但是,卻搶走了你的風頭,就像是城南,那要不是傅家資金鏈出了問題,還輪到你?”
蘇安澄內心波折,“我跟瑾年的確是好兄弟,我以前跟你也算是好朋友,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算了,既然我們無法交流,我只想勸說一句,好好表現,你這屬於又主觀意義的惡念,大概會多判幾年,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跟傅清年遇到。”
秦硯笑了笑,“傅清年?那不也是個傻子,別人說什麼他都相信,一點兒自主性也沒有,沒辦法傅瑾年聰明的有些過頭,我曾經暗示過,只不過,他屬於那種刀槍不入,那就算了,為了秦家,我可以以身入局,就是我輸了又能怎麼樣嗯?”
“秦硯,你要明白當年的事情,全部都是你們秦家自己做的,跟蘇家沒什麼關系,至於安瀾,那是我們的架勢,就是兄弟之間有爭吵,那也是正常,倒是你,嫉妒不是什麼好事,在監獄裡,一定要好好改造自己的思想。”
秦硯看了看蘇安澄,眸子裡有一股子化不開的怨恨,“你別忘記了,安澄,其實這叫什麼來著,哦,對,一丘之貉,別裝出來那種深情大義的樣子,我還真的是有些惡心,你們都是商人,不對應該說我們都是商人,只不過利益這種東西,你不看重,你看重的事家産的繼承權,我就在這裡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秦硯啊,做人呢,要低調,還有有點兒自知之明,另外的,我看好你,等你出獄會有好的發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