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瀾的精神不是太好,到了車上就直接睡了過去,更是開始做夢,只不過這次的夢境似乎不太一樣。
一片青綠色的草地,有很多賓客,好像是結婚現場。
蘇安瀾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禮服,是誰要跟他結婚了麼?蘇安瀾竟然有些忐忑不安,是誰,他完全不知道。
“安瀾啊,真是恭喜你了。”
蘇安瀾回頭,卻是看到穿著黑色西服的傅瑾年,站在光裡,“希望你以後的日子能夠開開心心的,白沐軒是個好的歸宿。”
蘇安瀾猛地一驚,怎麼會是白沐軒,他怎麼能跟白沐軒結婚。
蘇安瀾不停的掙紮著,見著蘇安瀾掙紮,傅瑾年在他的耳邊低語,“安瀾,聽話,商業聯姻而已,蘇家可全都看你了。”
蘇安瀾想要出聲,卻發現自己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用力的掙紮著。
傅瑾年看著他的樣子,“安瀾,安瀾,你醒醒,這是做噩夢了麼?”
傅瑾年原本想著直接開車去傅氏,但想了想,其實家庭醫生應該也沒問題,最近去醫院的頻率太高怎麼著算是不吉利。
見著蘇安瀾一直掙紮,這像是著了夢魘一般,傅瑾年你那用自己的外套將蘇安瀾包裹著嚴嚴實實的進了家,等在家裡的醫生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傅總,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吸入了海水,其實剛才已處理過了,但是,好像有些發燒,你看看。”
傅瑾年徑直的走進臥室,將蘇安瀾放在床上,靜靜的等著醫生的診斷。
家庭醫生絲毫不敢怠慢,看到蘇安瀾的臉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傅瑾年的心頭好,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傅瑾年在一旁抓著蘇安瀾的手,手心全部都是汗。
“那個,傅總您還是出來一下,我讓他好好休息休息。”
傅瑾年松開蘇安瀾的手,跟著家庭醫生出來,“怎麼了,很嚴重麼?”
“還好,就是著涼和驚嚇,的確有些發燒,認真照顧,大概十天半個月的就會完全恢複了,傅總放心,至於脖子上的傷痕,也不算很嚴重,傷口不深,也沒有靠近命脈。”
傅瑾年也算是鬆了口氣,沒想到竟然這麼驚心動魄。
蘇安瀾睡得太不安穩,一個夢接著一個,甚至還有他以前生活的夢,那時候車禍的夢,像是一股腦的全部重溫了一遍。
“呼...”
聽到蘇安瀾的聲音,傅瑾年立馬進了房間,輕輕摸著他的額頭,“怎麼了,是做夢了麼?”
蘇安瀾能夠聽到傅瑾年的聲音,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瑾年哥...”聲音有些低沉,但是聽著真切。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現在醫生還在。”
蘇安瀾勾了勾傅瑾年的手指指尖,睜開眼睛“我沒事,就是感覺有點兒冷,瑾年哥,清年怎麼樣了?”
傅瑾年沒想到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關心自己,而是關心傅清年,“安瀾,目前呢,傅清年已經被警方控制,並且抓捕,這件事情就是怎麼洗白,也沒用,挾持人質,單單這一條就能讓他直接進去了。”
蘇安瀾靜靜的聽著,看著手上的輸液管犯了難,“瑾年哥,我的手有些冷。”
傅瑾年看著蘇安瀾的樣子,笑了笑,也就是這種時候能撒嬌,要是給了平時還指不定幹點兒什麼,“怎麼,這是在撒嬌麼?”
蘇安瀾直接側臉,“你可想多了吧,我是剛才夢到了不好的東西。”
傅瑾年看著蘇安瀾的樣子像是鴕鳥,更是笑的開心,“嗯,什麼不好的東西?”
“我夢到我跟白沐軒的婚禮,然後呢,就是然後,瑾年哥還過來祝福我倆。”
傅瑾年眯了眯眼睛,“你倒是好還能做這種離譜的夢,倒是不擔心擔心自己,你落水的那一瞬間,我都感覺要完,你也不會游泳,要是真的找不到,那該怎麼辦?”
蘇安瀾淡淡的笑了笑,開玩笑似的,“那大不了也就是被鯊魚吃掉,對吧瑾年哥,倒是這件事情該怎麼辦,你父親那邊應該一會兒就能聽說,大機率現在又是頭版頭條了。”
傅瑾年敲敲他的額頭,“那又能怎麼辦,當然就是實話實說,受傷的可是你,別多想,是該跟我父親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