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瀾曾經聽說過動物會通人性,但是沒想到會這麼靈性,鬆了鬆自己的雙腿,自然的就沒有那種摩擦的難受感覺。
傅瑾年緊緊拽著韁繩,“怎麼樣,是不是挺簡單的,我小時候學騎馬可是摔了好幾次,你現在倒是好,這麼容易。”
蘇安瀾笑笑,“那還不是因為瑾年哥教的好麼。”
蘇安瀾深知現在不是詢問工作上事情的時候,但是傅瑾年的感覺像是心事重重,但還願意跟他笑著出來玩,也不知道這是忍了多少事情。
“瑾年哥,傅清年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蘇安瀾明顯感覺到傅瑾年的身體微微僵著,但是很快就好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父親一直想著讓我放他一馬,但是這件事情和以前的說實話,不太一樣,你也明白,偷稅漏稅什麼的,可不是小事情,而且他還有些事情並沒有真正的說實話,所以,你也應該明白。”
蘇安瀾點了點頭,“也是,這不是小事,瑾年哥填上了漏洞也算是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大半。”
傅瑾年拉了拉韁繩,命著hii往前跑,小馬像是撒歡一樣的在草場上飛奔,傅瑾年本想著讓蘇安瀾自己騎馬,但是那不就少了很多情趣?
蘇安瀾緊緊貼著傅瑾年,靠在他的懷裡,猛地加速,就好像心髒被捏在手裡,揉皺了又放下,更快的時候就像是要跳出嗓子眼,更是難受。
蘇安瀾感受著傅瑾年的快樂,倒是他一點兒沒感覺到騎馬是舒服的,反而被顛的有些難受。
“瑾年哥,你慢點兒,呼,我感覺五髒六腑都要被顛出來了。”
傅瑾年靠近蘇安瀾的耳邊,“也沒發現啊,你這麼害怕麼,hii還是小馬,要是我安排一匹大一些的,你會不會直接不敢動?”
不敢動的確是一點兒不敢,要不是傅瑾年在身邊,大概一輩子也感受不到這種奇怪的感覺。
“這個,瑾年哥,要不我們稍稍休息休息,而且我的腿根感覺不太好。”
傅瑾年眯著眼睛笑笑,想到了之前在溫泉水的一些事情,蘇安瀾這個樣子真是秀色可餐,這是什麼時候有了這種念頭的,其實他也說不上來。
蘇安瀾下馬的一瞬間,腿都軟了,被傅瑾年直接摟在懷裡,“不是體力挺好麼?”
蘇安瀾瞪了一眼傅瑾年,“你還說,還說這種,我什麼時候體力好了,還不是跑得太快,我覺得我快要散架了,要命啊。”
傅瑾年摟著蘇安瀾的要往前走,“沒事,你這是第一次,別擔心,我們往後還會有很多次。”
蘇安瀾覺得傅瑾年的話有歧義,但是也沒辦法,畢竟傅瑾年的確眉說什麼過火的話。
遠處傅清年正在和一群人賽馬,就是個普通的遊戲,也要爭第一,這是傅清年從小的習慣,這也是為什麼看到傅瑾年,總是有種勝負欲,他的餘光瞥見了蘇安瀾。
傅清年立馬從馬上下來,把韁繩扔給最近的人,“你們玩吧,我想去休息休息了!”
傅清年徑直的走到蘇安瀾的面前,“呦,這不是蘇家小公子麼,這是怎麼了?”
傅瑾抬眸看了看傅清年,“他第一次學騎馬,怎麼,你第一次學的時候還哭著跟我說再也不想了,那還不是之後還有賭馬的行為,真是諷刺啊。”
傅清年過年笑了笑看著兩個人曖昧的動作,心裡自然是一股子火氣中燒,“哥,我這可還沒說什麼,我就是過來打打招呼。”
“你最好沒有別的心思,倒是你今天怎麼也在這邊?”
傅清年指了指遠處,“那些事我的朋友,剛剛好他們來江城處理一些事情,我帶著過來玩玩,沒想到碰到了你們,倒是蘇安瀾這身板,能禁得住瑾年哥麼?”
蘇安瀾立馬從傅瑾年的懷裡掙脫出來,“你別瞎說,我跟瑾年哥...”
“怎麼,你這是嫉妒還是羨慕,我跟他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都做過了,只是過來散散心,清年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是別帶到這邊,真是掃興。”
傅清年聽著傅瑾年的話也沒轍,“嗯,我覺得也是,那瑾年哥,能不能賞臉,我們吃個飯,坐下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