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要求,你的宴會,其實自己定規則就行,規矩都是些繁文縟節,沒什麼好做具體的。”
蘇安瀾點了點頭,“這次的賓客單,我來做主,有些人我不想看到。”
蘇安澄默許了蘇安瀾的提議,從沙發上起來,“安瀾,我想起來,還有些檔案需要處理,你平安無事就好,父親明天準備啟程出國,蘇氏在海外的市場聽說有大動靜,記著把這件事情記錄好,放在心上,宴會的事情,盡量在父親離開後舉辦,這樣大家會玩的更加盡興。”
蘇安瀾記著蘇安澄的話,捕捉到了一個關鍵點,就是蘇耀國又要出國了,蘇氏內部的爭鬥大概又會變得激烈起來。
蘇安瀾點了點頭,“嗯,一切都聽你的。”
蘇安澄轉身去了書房。
蘇安瀾上樓回到臥室裡,翻看著手機通訊錄,裡面的人不多,本就是個普通的宴會,蘇安瀾想著盡可能多的宴請到,到時候制動兇手的可能性就越大。
看著靜靜躺在最後一排的傅瑾年,他的心中百感交集,兩個人的關系什麼時候成了這個樣子,蘇安瀾立馬將這種想法趕出大腦,他們兩個的關系結束了,就是結束了,這跟他有什麼關系,是我的排隊就是得聽我的。
蘇安瀾直接將名冊上的傅瑾年劃掉,餘光看到傅清年的名字居然也在裡面,想要勾掉,以傅清年的智商,怎麼會佈下這麼大一盤棋,也不是不可以邀請,大不了也就是一陣唇槍舌戰。
蘇安瀾看的認真,一個個篩選著,然後就是請柬,他把玩了許久,似乎以前從來沒有親自寫過,規矩又是什麼,他不知道,要是傅瑾年在就好了,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蘇安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住的搖著頭,這種東西怎麼也能在大腦裡萌生出來,真是的,不要回憶,根本不值得。
蘇安瀾故意的略去傅瑾年,反而轉手大筆一揮,改成了傅清年的名字,怎麼也得邀請傅家人,要不這場宴會就會變得奇怪。
傅瑾年接到蘇安澄的電話有些疑問,“安澄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麼?”
蘇安澄沒想到傅瑾年接電話會這麼快,頓了頓,想想蘇安瀾的樣子,直接說道,“週日有個宴會,安瀾是策劃人,他邀請你了麼?”
傅瑾年看了看那個置頂的號碼,上面的資訊停留在了爆炸案之前,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時候。
傅瑾年輕笑出聲,“目前沒有收到,大概在他的潛意識就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吧,安澄,還有什麼事情麼?”
“沒什麼事情,他回到家裡之後一切平安,你放心好了,倒是關心關心自己,當時醫生跟我說你的這條胳膊指不定就得截肢,還好血液迴圈通暢。”
傅瑾年苦苦的笑著,“嗯,說不定我還是單相思,他應該有了新的夥伴吧。”
蘇安澄並不明白傅瑾年的意思,新的夥伴,難不成兩個人的關系真的僅僅就是合同,但是傅瑾年的眼神和急切的樣子絲毫不是這樣,蘇安澄的腦海中猛地複現出一個場景,也就是這是蘇安瀾的權宜之計,到時候以身犯險,也要保全傅瑾年的安危。
蘇安澄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立馬搖了搖頭,“瑾年,我想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倒是你們城西那邊的開發怎麼樣了,城南這邊的二期工程遇到了一些阻力,建築材料每隔那麼幾批就會出現一個空箱,東西沒有少,只不過空箱是什麼意思。”
傅瑾年笑笑,“這種東西,不要多想,很可能就是那邊的人打包的時候的疏忽吧。”
“這個我覺得也有必要去看看,你倒是好城西那邊的土地一點兒不用管,也不用過問。”
蘇安澄接著回道,“嗯?城西那邊土地可是我的心血,花了大價錢才拍下來的,這些日子都是清年在管,我現在看了幾份報表,真就是漏洞百出,本想著就這麼撒手不管了,但是父親跟我說希望我幫幫忙。”
蘇安澄笑笑,“我還有事情,等閑下來我們再聊。”
傅瑾年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認真的看著財務報表,更是一種入不敷出風雨欲來的情況,看來這個傅清年還指不定在背後說什麼。
傅瑾年還是準備前往蘇安瀾的宴會,怎麼說每次宴會都有些不請自來的嘉賓,多他一個也算不了什麼。
傅瑾年更是上心的吧自己身邊的保鏢直接安排過去,這次檳城的保鏢著實問題太大,才導致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也不會實時報告相關情況,看來還是得再培養一批了。
傅瑾年授意手下的保鏢,這次的宴會無論如何也要確保蘇安瀾的安全,他不想再有那種失去的感覺,傅瑾年竟然沒有察覺到,他對蘇安瀾的感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只是一味地想怎麼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