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有找時鐘塔的人問問了。”藤丸立香思索道,包括艾德費爾特家的刻印繼承情況,他們需要這些情報。
遠坂時臣道:“我的好友在時鐘塔,但現在要想透過他找上艾德費爾特,恐怕很難。”
“這簡單,”少女敲了敲手腕上的一隻手環,“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鐘塔人脈。”
成熟美人臉出現在通訊屏那頭,“哈嘍,立香j…醬~這裡是達芬奇親,終於輪到我派上用場了嗎~!”
遠坂時臣呆了下,決定把剛才聽到的名字拋到腦後,聖杯戰爭嘛,什麼都可能發生的嘛……
“基爾什塔利亞先生在嗎?”藤丸立香問。
“這可不巧,狄俄斯庫裡那邊發現了貝裡爾的情報,情況比較複雜,他暫時抽身去處理了,有什麼事嗎?”
“倒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沒關系,我可以重新抓一個相關人士。”藤丸立香自信滿滿的說。
掛了通訊,遠坂時臣這才注意到那抹金色,由於三張愛女的臉同時出現,搞得他無暇顧及其他,以至於到這會兒才發現他們的隊伍裡竟還有一個孩子。
男人小心翼翼地問:“他是哪位?”
藤丸立香和蓋提亞iy對視一眼,藍與紅碰撞,片刻後,他為遠坂時臣介紹到:“這是贈品。”
深山町,2丁目,某民居內。
坐在床上裹著厚被子的韋伯打了個噴嚏,昨夜的戰鬥對他來說還是太超前了,他不惜當了小偷,本以為自己拿到了最強的牌,結果出現了專門剋制rider的寶具,這讓他有種不上不下的想吐感。
電視傳來遊戲的音效,大漢聚精會神地盯著螢幕,手柄在他手中顯得格外嬌小,“怎麼了,小子,今天一天都沒什麼精神哪。”
“要你管。”他沒好氣地說完,把被子拉過腦袋,將自己裹成一個球。
應該說對方沒有置他們於死地的想法,連他們帶走ancer都沒阻止。
一想到迪盧木多,韋伯忍不住長嘆一口氣,與死神擦肩而過帶來的焦躁感完全沒法與恩師同處戰場相比。
被子邊緣被伊斯坎達爾掀起一條縫隙,讓青年恰好能看到他的眼睛,“那就是還很在意那個藏頭露尾的aster囉?”
韋伯身體一頓,被抓包的心虛感令他張牙舞爪起來,“啊啊啊啊、誰要你管那麼多,你是servant,乖乖贏了就足夠了!”
伊斯坎達爾抓住這個間隙,將他從被窩裡拖了出來,“這是當然,餘的使命就是征服,餘的願望也是征服,為了讓你看見那一刻,不論讓餘付出怎樣的努力,都沒問題哦?”
青年咕噥了聲,servant對他強有力的支撐讓心中的困頓消弭了些許,他簡明扼要地講述了在時鐘塔發生的故事。
“因為我想要證明自己,所以……”韋伯攥緊拳頭,對魔術師而言過高的道德準則批判著他。
“也就是說,平常的小子你是不會去幹那種事情的咯。”
“那是當然,話說回來,誰會有事沒事偷別人東西啊!”
伊斯坎達爾大笑起來,伸手在他頭頂摁了摁,“看來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做的這件事啊。”
勇氣,被這樣評價的時候,韋伯本應該反駁的,但向友人借機票錢,帶著聖遺物一走了之的熱血沖頭感似乎又回來了,他呢喃道:“說不定是這樣的。”
“那就聽好了小子。人這一生需要勇氣,做錯事的勇氣,做對的事的勇氣,被喜愛的勇氣,被討厭的勇氣,承認自己的勇氣,負起責任的勇氣,”伊斯坎達爾道,“缺乏勇氣的家夥,命運女神絕不會賜予自己的微笑給他!”
“突然說得那麼熱血……”
“小子,你沒有逃避自己的錯誤,這讓餘十分欣喜,只要你永遠懷揣這份勇氣,就算沒有那勞什子的聖遺物,餘,也會回應你的召喚哪!”
韋伯沒想過servant會這樣說,眼淚花都在眼眶裡蕩漾,“rider……”
電視傳來gae over的聲音,伊斯坎達爾拇指和食指攏成一個圈,“記得給我買dc。”
青年發熱的頭腦迅速冷靜下來,他一拳頭錘在床板上,單薄的木板立刻震了三震,“沒錢沒錢沒錢,還要我說幾次,沒!錢!”
室內的氣氛正炒得火熱,伊斯坎達爾指了指外面,“喏,已經在邀請我們了,去嗎?”
“去!”韋伯氣呼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