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喜歡我？”霍長霆有些質疑，這就是所謂的喜歡嗎？
聽到這句話，顧漁終於穩不住了。
破罐子破摔說道：“我父親去世很早，母親將我拉扯長大，現在她再婚當然不希望我這個累贅待在身邊。”
一時間霍長霆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他沒想到的。
也是他不能理解的事情，超出了認知範圍。
“別人的要求一定要滿足嗎？”
呃？
“那是我母親。”對顧漁來說，母親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但問題是，現在貌似不應該談這個問題吧？
然後顧漁繼續說道：“你說得對，不過我們是不是扯得有點太遠了？”
顧漁從來沒想過，居然有天可以和霍長霆站在一起聊這些。
“不遠，所以必須離開嗎？”霍長霆需要的是一個確定回答。
必須嗎？好像也沒有。
顧漁在非常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件，陽光照射下來，將兩個人影子拉得老長。
已經快進入冬天。
冬日裡的陽光是非常暖和的，本來有些漸涼的手，可能因為緊張的緣故，現在已經開始漸漸發汗。
看著霍長霆的眼睛，顧漁說不出一個字來。
“嗯？顧漁回答我。”不知道為什麼，顧漁總覺得這句話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聽到過，卻怎麼又想不起來。
又過了一分鐘，顧漁微微抬頭看著霍長霆。
此時這人的眼神裡只有自己，讓顧漁忘記了兩人之間的差距：“好。”
他答應了霍長霆，已經到這個時候如果自己還是走了，那麼別說霍長霆，也也會後悔。
顧漁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執著的人，也許不至於後悔一輩子，但也會非常難過。
如果有選擇，能選擇的話，顧漁還是會想留下來，為自己。
也是給自己一個答案。
……
顧漁決定不走後，當天方瓊就找到了學校。
“顧漁，你不是已經答應媽媽了嗎？為什麼？”方瓊有些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