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的顧漁根本顧不上這些，微微仰起頭：“不會撞塌了吧？”
其實這句話他並非是在問霍長霆，只是習慣性自言自語，
可顧漁的反應，說話的語氣，還有眼角的淚水，在霍長霆眼裡怎麼都不像是自言自語，反而像是在撒嬌。
他瞬間一震，撒嬌？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子抽風，居然會覺得對方是在撒嬌，更抽風的是並不反感。
當然也並沒有多少感覺。
問題是不反感，已經很難得了。
霍長霆沒有回答顧漁這個問題，轉身繼續向前走，顧漁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小跑上前：“抱歉。”
又是道歉。
“你似乎很愛道歉？”這是霍長霆第一次和顧漁搭話。
顧漁有些沒反應過來，本能回答道：“習慣而已，不必當真。”
也不知道顧漁臉皮為什麼這麼厚，
這句話在他人聽來就是，道歉我只是隨口說說，沒有半點誠意。
“呵。”霍長霆也是無語笑了。
顧漁什麼時候見霍長霆笑過，別說笑了，來京大兩個多月就沒見過霍長霆兩次。
一時間看呆了。
“看什麼？”
“看你好看。”顧漁非常誠實，彷彿只是在說一個事實，並沒有其他任何意思。
也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是很隨意的四個字。
霍長霆愣了一下，從來沒有人當著他面，說得這麼坦蕩。
偏偏在顧漁眼裡還看不到其他任何雜念。
突然，霍長霆有些明白，為何韓景舟會和顧漁做朋友。
這個人看似很聰明，只要他願意便能和身邊人打好關系，卻又那麼獨特，而且還好看。
霍長霆不得不承認顧漁很好看。
比他見過的所有人都好看。
而且與女人的美還不一樣，是給人的感覺。
似乎漂亮的皮囊下，靈魂更加好看。
一時間忍不住盯著顧漁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