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霍昀抬腳都覺得費力，
早知道就該把房間拆了。
淩毅走後，每回路過房間霍昀都覺得難受，更別說走進去。
曾將淩毅困在裡面，有太多本該快樂、興奮的回憶，
哪怕身體在天上飛，霍昀心裡也感覺不到一點開心。
進去代表著藏在心裡最深的回憶，會像海浪一樣朝他撲面而來，
以及接下來自己將面對的事情。
霍昀並非是個膽怯的人，深呼吸兩口氣，有些緩慢地走了過去。
走到門口又遲疑了幾秒。
“你怎麼跑這裡面來了？”霍昀站在門口有些明知故問。
淩毅坐在椅子上，眼睛本是閉著的，聽到霍昀聲音慢慢將眼睛睜開：“霍昀……”
此時，淩毅的聲音有些奇。
單聽聲音，霍昀猜不透淩毅在想什麼，
“嗯？”
淩毅摸了摸椅子的把手，看向霍昀：“記憶應該完全恢複了吧？還記得你在這間房裡對我做過什麼嗎？”
霍昀沒說話，他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只是無法判定淩毅究竟是生氣，還是其他什麼意思。
現在的淩毅給人感覺有點捉摸不透。
霍昀喜歡這樣的淩毅。
站在房間中央，沒動也沒說話，似乎已經做好準備。
淩毅緩緩站起來：“洗……好了嗎？”眼神從頭到尾審視著霍昀，盡是戲謔。
霍昀還是沒說話，他在靜靜地看著淩毅表演。
“回答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兩天，學習得有點過頭了，還是淩毅骨子裡本就有這股屬性，
用著命令似的語氣，沒有絲毫違和感。
霍昀什麼時候見過這樣子的淩毅，
有些犯賤似的迷戀，他微微點頭道：“幹淨了。”
“確定嗎？”淩毅拿著手裡的某樣東西，輕輕挑起霍昀下巴：“若我檢查，沒有洗幹淨又該怎麼辦呢？”
“隨你處罰。”
霍昀非常配合淩毅演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