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韓景舟閉嘴。
上次顧漁出事他是知道的。
“韓景舟你想吃什麼?”
韓景舟癱坐在顧漁旁邊,手肘撐在車窗上:“真的是來讓我陪你吃飯?”
在顧漁面前,韓景舟可以很放鬆、隨心所欲。
可能是兩人認識太久,也可能是他對顧漁幾乎算是知根知底,
哪怕韓景舟在顧漁面前依舊是之前那副樣子,可他還是能感覺到不一樣。
淩毅能察覺到是因為他默默關注了韓景舟太多年,顧漁則是真的關心韓景舟。
顧漁朋友不多,也就那麼一兩個。
被人惦記、牽掛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比如那幾年顧漁一個人的時候,韓景舟每年都會給他準備生日禮物,從不曾忘記。
哪怕顧漁早已習慣一個人,可被人惦記、關心,總會感覺到一絲溫暖。
在這涼風刺骨的世界上,周圍人能給一絲溫暖,真的是一種慶幸。
“但總要吃飯不是嗎?不該選自己喜歡吃的嗎?”
以前是韓景舟擔心顧漁,現在完全反了過來。
人總有低谷、總有迷茫,願有人能在迷茫時為你照亮一盞燈,在低谷時給你一絲溫暖。
“那就你做?好久沒吃過你做的菜了,霍長霆那狗逼也太霸道了。”
說完,韓景舟立馬又改了口:“算了算了還是去風味吧,等你做好勞資都餓死了。”
他之所以改口,是看到顧漁有那麼零點一秒的糾結。
本就是隨口說說,並非一定要吃。
“嗯,今天先去風味,改天再做。”
顧漁糾結一是因為自己有些餓了,二是因為單獨回家給韓景舟做飯吃,還沒提前告訴霍長霆,
把醋壇子打翻,他怕自己老腰受不了。
再過一兩年,他就三十了,最近幾次但凡折騰時間過長,第二天就覺得自己腰窩有些酸。
偏偏霍長霆就像沒事兒一樣,顧漁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裝的,畢竟也三十幾了。
都說男人二十五歲是一個坎,三十二歲是一個坎,霍長霆都過去兩個坎了,怎麼可能還這般精神。
顧漁覺得肯定是裝的,說不定第二天腰比他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