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就和淩毅吵了起來:“老子又沒說你,你吼個屁!”
“這就我們兩個人,那你說誰惡心?”淩毅可能喝得有點多,腦子轉不動。
“我他媽說臺上,看著不惡心嗎?那些行為你看著不惡心嗎?”
淩毅微微扭頭,半眯著眼睛看著臺上,兩個人在深入交流。
暗場之所以是暗場,臺下有很多bt看得起勁,卻沒有一個敢亂來,是因為真的沒人敢,暗場背後的老闆沒人知道是誰。
但所有人都有一個共識,在暗場鬧事不管是誰,最後都沒有好下場,歷來有不少活生生的例子。
“那你好朋友顧漁不也是喜歡男人嗎?你他媽會覺得他惡心嗎?”
淩毅覺得自己真的醉得不行,不然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提及顧漁。
說實話,他是羨慕顧漁的,有韓景舟陪在身邊多年,如今還和霍長霆在一起了。
當初猜測韓景舟可能喜歡顧漁,他是有過嫉妒的,非常非常嫉妒。
果然,淩毅在這種場面提顧漁,在韓景舟看來是對顧漁的一種侮辱,他怎麼可能允許別人侮辱自己最好的朋友,
直接和淩毅吵了起來,甚至差點掀桌子:“你他媽,這有可比性嗎?”
韓景舟拍桌子站起身指著淩毅鼻子,似乎像是要動手。
淩毅心裡本來也有怨,脾氣自然好不到哪去,手上的酒杯往桌上一跺:“不都喜歡男人嗎?你覺得他們惡心,顧漁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當然不一樣。”
韓景舟在大學最肆意任性的時候認識顧漁,
兩人生活、成長環境完全不同,他喜歡顧漁身上那股生命力,所以兩人成為了好朋友,知道顧漁整個暗戀史。
知道顧漁就喜歡過霍長霆一人,如果沒有遇見霍長霆,也許並不一定會喜歡男人。
所以韓景舟認為顧漁不一樣,況且他這個人幫親不幫理。
“懶得跟你講,不早了,回去了。”韓景舟踢了一腳桌邊,轉身就走了。
根本沒有管已經喝醉了的淩毅。
他還沒走出暗場,只是路過走廊上了個廁所,就反悔了,
雖說這個地方一般人不敢鬧事,但這裡魚龍混雜,比京海任何地方都亂,不應該把喝醉了的人丟在這裡。
他返回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人,
走出暗場,發現淩毅的車和司機都還在,沒辦法他又折回暗場,問了工作人員才知道淩毅可能被一個人給帶走了。
在韓景舟剛走沒幾分鐘,就有一個男人將淩毅拉走了。
可具體走去哪了,並不知道。
暗場有好幾層,樓上還有京海富豪、二世祖專用酒店,當然這些都是會員制,
要找起來太麻煩,況且有些地方不能進。
這裡面的監控也不是想看就能看的,韓景舟沒有辦法,才聯系霍長霆。
在京海,能最快時間內找到人,恐怕也就只有霍長霆。
韓景舟從來沒有如此著急過,他也不知道剛剛為何會心煩,為何忍不住又和淩毅吵架,
甚至還將人丟在這裡。
這不是責罰,而是對待某種不清楚的事情感到無奈。
他想在乎淩毅的情緒,可又不能有情感,對韓景舟這種腦瓜子來說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