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樓出來，整層樓沒有其他任何部門，只有霍長霆的辦公室，和他的助理，秘書。
出電梯後，就沒看見過其他人：“怎麼沒人？”
“霍總不喜歡太吵，平時只有助理和秘書，估計這個點在開會。”
楊暨本來想將顧漁帶去休息室，走到一半，又將顧漁帶去了霍長霆辦公室。
按理說，霍長霆辦公室不許外人進，可楊暨認識霍長霆很多年，
顧漁出事那天，楊暨第一次看霍長霆會恐懼和失控，後來又聽江離說霍長霆是如何處置的張其利，
他便知道，顧漁對霍長霆來說不一樣。
楊暨再遲鈍，這個時候也稍微能懂一點。
“這是霍總辦公室，你可以在這裡休息，不會有人進來。”霍長霆辦公室一般人不會進去，也不敢進去。
“好的。”
然後顧漁拿出手機，給霍長霆發了個資訊：“在忙嗎？”
很快就收到了回複：“在開會。”
果然在開會！
那顧漁就放心了，躺在沙發上等霍長霆回來。
結果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
會議暫停，休息五分鐘，期間江離出來接水：“楊總？你不是……你不是出差了嗎？”
楊暨對外是總裁辦的人，卻沒有一個具體職務，但大部分公司裡的人看到他都會叫一聲“楊總”。
包括江離在內。
“嗯，先別告訴霍總。”畢竟已經答應顧漁，那就要做到。
“啊？”江離覺得楊暨這是在拿自己生命開玩笑。
不告訴霍總？他敢嗎？
好在，霍長霆聽見了。
“什麼別告訴我？你不在林州跑回來做什麼？”
江離握著杯子的手非常用力，他背對著霍長霆，白眼快翻天上了，
為什麼每次在茶水間都會被逮到？
茶水間以前霍總進都不帶進的，最近是抽瘋麼？
“顧先生回來了，在辦公室！”既然被撞見了，也沒什麼好瞞的了。
“會議結束，改天繼續，時間等通知，不許任何人進我辦公室！”
霍長霆吩咐完，轉身就走。
可以看見，腳步飛快。
江離看著霍長霆的背影，小聲嘀咕：“老男人也會戀愛腦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