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顧漁成了物件？
可惜不是我的！
……
當然顧漁過來之後又麻煩了一次，畢竟霍長霆有潔癖。
這次給顧漁的感受明顯不同，不僅霍長霆像一臺機器，定時定點調好裝置進行運作，
對方還把他當成機器，或者說是某種工具。
沒有任何情感，雖然本來就是，但這次特別明顯。
可他沒有資格說什麼。
……
最後顧漁從洗漱間出來，看見霍長霆在客廳抽煙。
“只許州官放火？”
霍長霆修長手指夾著煙，遞到嘴巴深吸一口，吐出濃濃的煙圈，
顧漁的臉落在眼中變得模糊、不再清晰。
他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答非所問：“接下來幾個月，平均七到十天來這一次，
具體時間會提前告知你，
若是提前解除合約，我也會讓江離提前通知你，
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能有什麼問題？我敢有問題嗎？”顧漁低頭摳著指甲，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
被霍長霆目不轉睛直視後，他又裝作沒事人一樣，立馬抬頭對著霍長霆露出職業性假笑：“沒有問題！”
“那你可以走了，司機在樓下等你。”
艹！！！
“好的！”
全程顧漁都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沒哭沒鬧反而在笑。
顧漁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被喜歡的人如此對待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可是……
他有什麼辦法？
直到回家後，只有自己一人時，顧漁才癱在沙發上紋絲不動，
像洩了氣的皮球，沒有絲毫生命力。
有些人就是這樣，心裡越是難過，越能保持微笑。
甚至比平時笑得更加燦爛。
而顧漁就是這類人。
剛剛在霍長霆面前，顧漁彷彿神識不在，感覺不到悲傷。
此刻回過勁兒來，像是突然間掉進了一團火裡，
被灼傷的疼痛感，弄得他無法呼吸，激烈的心跳震得胸口發疼。
難過的情緒如同無邊無際藍裡蓬勃的雲，沾滿了他的身體，就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這麼多年，顧漁以為自己早已習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