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開個醋坊定然能名揚天下。
不待黎未寒再開口,時驚塵便走過去,跪在了黎未寒的腳邊。
“這兒不一樣。”
時驚塵松開黎未寒的中衣,用事實證明瞭他與楚然的不同。
黎未寒看著乖巧的人,伸手鼓勵性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待到好一會,時驚塵才仰起頭來。
黎未寒將他唇角的東西抹開,抬起他的下巴,問道:“我的小徒弟,怎麼喂不飽似的。”
時驚塵挺直了身子,任憑搭在肩頭的外袍褪去,只剩下一層薄薄的中衣。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有時候根本不必開口。
黎未寒另一隻手點在床榻上,靜靜看著眼前的人。
落在時驚塵下巴的手鬆了松,滑到了時驚塵細嫩的脖頸上,再到那鬆鬆垮垮的衣襟上。
黎未寒將的手指微勾,將時驚塵拉到近側。
他俯下身,低聲道:“你說,若是旁人看到你這副樣子,會如何作想呢?”
時驚塵的眸中有一閃而過的慌亂,如此不堪的話語讓他神情中帶了一絲窘迫。
他看上去如此抵抗,身上卻還是十分誠實地給出了回應。
黎未寒的目光下移,在看到某處時,忽然抬了抬唇角。
“它比你坦誠。”
黎未寒松開了時驚塵的衣襟。
時驚塵見他與自己離得遠了些,便又跪近了幾分,到他近側,才道:“師尊,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還存留著幾分羞恥心。
黎未寒垂眸看著他,只道:“那怎麼辦,你看上去,分明不想做種事呀,時小仙君。”
“我沒有,我想,只要是師尊,做什麼都好。”
時驚塵看向黎未寒的眼眸中帶著委屈,他分明知道此刻的清高是最沒有用處的,他不該這樣。
黎未寒見他那自責的模樣,心底下不由得笑了笑。
他沒有猜錯,時驚塵喜歡聽這些話。
黎未寒沒有將這種私事公之於眾的習慣,但既然時驚塵喜歡,說一兩句也沒什麼。
他們兩個之間,早已做盡了不入流的風月事。
時驚塵還想再解釋什麼,一抬眸便看見黎未寒手上掛了一串白玉串珠。
那珠子顆顆圓潤,每一個都比山核桃小不了多少。
“師尊……”
時驚塵喚了一聲,眼前的串珠隨聲落下,落進了他的掌心。
黎未寒收回一隻腿,只道:“既知道錯了,便該有認錯的決心,這珠子有十八顆……”
“師尊,我……”
“時小仙君不是說,做什麼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