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的腦袋上還壓著劉成的合同,那麼大的一筆違約金,任誰都不敢輕易離開。
偏偏謝景深的公司願意出錢幫他們收集證據打官司,只需要他們選擇公司的優先權。
幾個愣頭青思慮再三,立刻就答應了。
六個人同時要和劉成打官司,氣得劉成立刻找到了背後搗鬼的公司。
“他們來威脅我了。”深夜的謝景深軟著嗓音和江以楓撒嬌。
等江以楓進組拍戲的時候,他就有幾個月的時間沒機會和他親近。
謝景深的新公司完全是被他立起來的靶子,他有足夠的資金,再借了公司的外殼,謝景深突然可以完成很多以往都做不成的事。
他根本不在意劉成的威脅,哪怕是他背後全部的勢力傾軋,謝景深最多也就是解散公司重組一家。
但是他可以很好的利用劉成的威脅和江以楓撒嬌,討要點好處。
江以楓不知道原委,聽了便微微蹙著眉,為了安撫他,幾乎是第一時間放下了劇本來到了他的世界。
“沒事,他們找不到我們……”江以楓拍拍謝景深的脊背,溫聲安撫道:“不會有事的。”
“但是我很擔心。”謝景深垂著眼簾慢慢說道。
“沒事……”江以楓用鼻子頂著謝景深的臉頰,胡亂在他臉上親著,他的手指攥著謝景深的衣服,很快就被謝景深用手指指節頂開江以楓的手指縫隙,和他十指交握,然後抵到了床上。
兩個人自從突破了某層界限後,見面後的行為便愈發的放肆起來。
江以楓有的時候感覺謝景深似乎在發現他可以不透過器官達到頂點後便愈發的趨近於野獸的做派,每次都舔的江以楓渾身濕漉漉,陪著他一塊沉浮。
江以楓渾身上下都被磨得有點疼。
謝景深明明看著溫柔似水,然而每次總是可憐的看著江以楓,撒嬌著說這裡疼那裡不舒服,江以楓後來就只能任他。
一直到第二天時,江以楓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不是在透過系統給你的途徑和他們交流嗎?為什麼會,被威脅到?”
江以楓扯著謝景深的衣領疑惑道。
“他們找人去威脅經理人了,對方和我發的線上訊息,說他們線下找了……不幹淨的人來,要打砸我們的辦公區域。”謝景深立刻便阻止了江以楓繼續往深處思考:“g圈勢力那麼大,我又沒法滲透到你的世界去。”
否則什麼g圈,除非他真是搞軍火的,否則謝景深誰也不覷。
江以楓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只覺得謝景深受了欺負。
他原本被弄得眼淚都掉出來了,可仍然小心的圈著謝景深,在他的額發處輕輕落下個親吻,略顯沙啞的語調柔柔的勸著:“沒事了。”
然後江以楓又被壓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江以楓做了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他趁著謝景深離開倒水的功夫溜走了。
等回到自己身體的時候,那種感覺似乎還沒完全消退,江以楓不得不去找了創可貼,然後才能繼續安心背臺詞。
謝景深一回房間就發現自己那麼大個老婆不見了。
他放下水杯,小心的把娃娃抱在手邊,壓抑著嗓音和對面的江以楓說道:“我只是覺得,接下來幾個月的時間,你都不在……”
江以楓被謝景深沙啞可憐的嗓音弄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