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熬夜導致生物鐘不大正常的江以楓又睡了很久。
他覺得自己抱著的懷抱很燙,但是那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江以楓便下意識往懷裡鑽。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離謝景深生日結束只剩下六個小時。
江以楓立刻坐直。
“我好像睡得太久了!”
“不是,我們下午折騰得太晚,午覺睡的晚,睡得也不算太長。”謝景深對江以楓一向縱容,他從櫥櫃裡掏出一瓶酒,給兩人分別倒了點。
江以楓嘗了點。
謝景深的酒不辣,甚至還帶著點醇香。
味道厚重而不刺,江以楓小口小口的喝著,很快便把一杯酒吞下了肚子。
謝景深還打算說點什麼,就看江以楓喝的認真。
他有點無奈的笑了:“怎麼喝得那麼多啊,要是喝暈了,可是要發生點什麼的。”
“不怕,反正你在旁邊嘛。”江以楓眯著眼睛笑著。
酒一上頭,整個人的都燥熱起來。
江以楓扯開衣領,用手當成扇子在臉頰邊上輕輕扇風。
他的眼睛已經暈得濕漉漉的,頭也很懵,只能半眯著眼睛用腦袋頂著謝景深的肩膀。
衣領的扣子解開,胸口就袒露一片。
那白生生的面板晃得謝景深眼前都發蒙。
他忍住了情緒,然而思緒卻飄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給自己倒的第三杯酒都已經空杯了。
謝景深揉揉眉心。
他,其實也不怎麼勝酒力。
畢竟是個人,喝了酒以後自控力就會下降。
更何況江以楓還乖乖巧巧的坐在面前。
那是他的親親老婆啊——
謝景深的腦海中吶喊者。
他靠近江以楓,用嘴唇在江以楓的臉頰上胡亂親了幾下。
江以楓抬手想推人,卻被謝景深捏住了手腕。
他低頭在江以楓的手腕處來回親了幾口。
“謝景深,你怎麼胡亂親人啊。”
“親自己老婆,天經地義。”
謝景深將人抱了起來。
他的意識處於飄忽的狀態,身體像是被分割成了兩半,一半在訴說著可以,另一半卻在說不行。
他把人放在了床上。
江以楓的衣服本來就被自己扯開了,他的褲子又格外寬松。
謝景深的身子完全壓下去。
他的手掌貼著江以楓的後腰向下。
理智在告訴謝景深不行。
他的手掌停在了後腰處,用腦袋抵著江以楓的胸口。
江以楓半睜著眼睛,茫然的問道:“怎麼了,謝景深,怎麼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