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深看著江以楓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不光是心癢癢,也有點好笑。
他可愛的戀人並不明白錢對他意味著什麼,只是認真的幫他攢著每一分錢。
“你知道我手上戴著的這只腕錶多少錢嗎?”
謝景深晃了晃手腕。
“大概能拍兩部電影。”
江以楓愣愣地看著謝景深手腕上的表,然後底氣不足的小聲說道:“可是那也不能隨便亂用啊,而且那是你的錢。”
謝景深沒有再提。
他只是不知道江以楓對於錢的執念是從哪來的。
等他一個人的時候,他默默看著手機軟體上那個【過去】的標誌,手指輕輕在【過去】的圖示上面擦了擦。
文件裡只有非常簡短的關鍵詞,家人和休學。
謝景深沒有問過江以楓家人的事。
他幾乎每天都和謝景深泡在一起,卻從沒看到江以楓提到過什麼家人,連元旦的夜晚都只能和他一起度過。
謝景深自己和家人的關系不好,一大家子人勾心鬥角,他徹底掌權後也懶得扮演什麼父慈子孝的戲碼,於是跨年夜的聚餐都沒回去。
然而江以楓不像是會和家人鬧別扭的樣子,他的父母親人應該已經不在了。
江以楓不提,謝景深不問。
而休學……
謝景深默默地點開那一條,只看到簡短的幾句話。
大學因故休學,休學後因無法融入校園環境,休學轉退學。
謝景深的眉宇皺了起來。
“你們這種破遊戲在策劃的時候難道不能一口氣把事情說完嘛。”
神神秘秘的。
而聽到謝景深說話的系統沉默裝死。
——一口氣把秘密都道出來的話,要怎麼從謝景深的手裡坑到錢呢。
系統學習了那麼多資料,做得最像人的一件事,是竭澤而漁不如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
系統沉默,謝景深只能在心裡罵了無數遍的坑貨系統。
他把抵著的手機文字資料,仔細思索了半晌,決定去問問自己那位經驗豐富、流連花叢的好友,盧森。
“一個性格很好,長相也很好的人,為什麼會融入不了校園環境?那理由不是很多嗎?”盧森震撼的望著謝景深:“沉迷遊戲導致掛科,亂借網貸被爆通訊錄,家庭劇變心理異常,騷擾同學全校通報批評……你不是都見過嗎?”
說完,盧森又仔細觀察著自己的好友。
神情淡然,表情嚴肅。
然而偏偏連個這麼點的小事都想不到,還要特意找他確認。
“你不對勁。”盧森凝望著謝景深:“我記得謝德最近一直在找人……不會就是你金屋藏嬌的那位男朋友?”
謝景深:“……”
謝景深:“我倒是想金屋藏嬌,沒機會。”
盧森震驚的望著好友。
“你怎麼變這樣了?追求失敗也不是你犯罪的理由!”
“能不能讓我先看看迷住你的美人長什麼樣子再藏起來?求求你了,謝哥!”
作者有話要說:
謝總:金屋藏嬌的前提是嬌嬌在手。
謝總突然和沒有老婆的人一樣接受了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