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
沈芝玉大概有個猜測,但她可是公眾人物,沒興趣去賭這個可能。
“又是男人麼?”車銀侑靠著鏡面差不多看到了訊息,“年下男?”
“不是我說…”車銀侑站直了身子挑眉,“人氣太高了吧?”
“在銀侑ssi面前說有人氣?”
沈芝玉取下耳夾,耳骨都開始發燙,紅腫著,幾乎要失去知覺。
“呀!沈芝玉,這都在流血了,你在幹嘛?”
車銀侑看著金屬耳夾上沾染的痕跡,捧著她的臉仔細去看,被蹂躪的耳骨發紅,像是羊脂玉裡的雜質,像是被灼燒後的紅。
在幹嘛?
在擦幹淨血之後按壓上遮瑕。
白玉微瑕?絕對不要。
“遮瑕?你不是醫科出身?這也需要我說嗎?”
他捏住沈芝玉的手腕,纖細的腕骨凸起的骨點隔的他手疼,遮瑕液被奪走,耳骨按壓上紙巾。
“要漂亮?”
車銀侑嘆了口氣,他不打算,也說服不了沈芝玉,女人對美的追求向來如此。
“晚上別去了,和你經紀人說。”
“這麼貼心嗎?銀侑oppa?”
她眨眼輕笑,玻璃唇釉是小女生的粉,隨著言語唇齒吞吐間,足夠甜蜜,卻也帶著隱晦的欲。
如同獵物般的獵人,是吸引對方向自己靠近的型別。
“這時候又叫oppa了?”
車銀侑承認自己有片刻的失神。
“本來不去也沒關系,這個。”他舉起遮瑕液,“別用了,估計過個幾天就會好了。”
“找你男朋友玩去吧?”車銀侑提議道,“他不至於連這也接受不了吧?”
他指的是她紅腫的耳骨。
“那我會建議你換一個,不是很多嗎?包括現在一直發ig私信的那位。”
因為已讀,所以一直在傳送的私信。
是韓東盿吧?
除了他之外…只可能是那個長發的孩子…好難唸的名字。
究竟是眼神不好還是…非要認錯人…
沈芝玉想起來都覺得有意思,只是頭發被纏繞在後頸項鏈裡,以為是李曦承所以拜託他幫忙。
“曦承,幫我弄一下頭發被扯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