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和沅野對視一眼,摸不著頭腦。
因為那張請帖?
白家一大早就派人送請帖,本來沒想著去,但顧清晝都出席了,他們自然也少不了。
沈北沒興趣翻開看,但光從外表來看確實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喜帖。
這關注度十分不正常。<101nove.os長輩上癮了?
臨了婚期將至,見不得小姑娘被人娶?
沈北咂摸出一絲不對味,但他沒往深想,開玩笑道,“看見比你小的小孩結婚了,成雙成對,不會也想結婚了吧?”
沅野卻正經了一回,說,“雖說咱幾個馬上都奔三的人了,但結婚這事都沒影著呢。”
沒影自然不是他們找不到結婚物件,相反只要他們其中一個表露出結婚的意圖,江京不知道多少富家千金爭破頭。
尤其他們三中人中的顧清晝,手握實權的顧家掌權人,江京最繁華的銀三角整條街都是顧家的。
而且顧清晝出席在公眾視野少之又少,神秘英俊多金,完全是一個搶手的香餑餑,不知道多少人前赴後繼的撲上去。
不過大部分的人,連聞聞味的機會都沒有。
只有真正瞭解顧清晝人才知道,顧清晝其實是淡漠到涼薄的一個人。
組建家庭,結婚生子。
這八個字出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他們都信,但出現在顧清晝身上。
他們只會沒所謂的呵呵一笑,因為顧清晝這個人跟這八個字沾不上邊。
顧清晝彈彈煙灰,白霧散開,清冷眉眼一挑,“怎麼?我結婚不可以?”
“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
沅野灌了口茶,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的說,“這麼說吧,你要是哪天拿著結婚證站在兄弟面前,兄弟也只會懷疑真正的顧清晝是不是被人調包了。”
沈北附和:“真就這麼個意思。”
說完,兩人不約而同的陷入沉默,想象顧清晝結婚。
不過他們很快就放棄了。
因為特麼的根本想象不出來。
—
夜燈繁華,大廈懸掛的廣告牌被風颳得嘩嘩作響,大有暴雨來襲的前兆。
很快,暴雨沖刷繁華都市,淅淅瀝瀝的雨痕滑過落地窗。
只是這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十二點才過,短暫的大雨便已經去無蹤跡。酒精後勁上頭,沅野又轉回最開始的話題,“你不會是真想結婚吧?合法的那種?”
顧清晝是三人中酒量最好的,可以說是千杯不醉,但他本人卻很少沾酒。
暴雨過後,空氣中夾裹著悶熱、潮濕。
往常顧清晝領口的扣子永遠都是繫到最上方一顆,嚴肅。
他抬手解開白襯衣第三粒釦子,不鹹不淡道,“你給我整個不合法的看看。”
沅野一噎,腦子這時候反應遲鈍,因為顧清晝沒否定,於是震驚的看他。
沈北目前還算清醒,輕嗤一聲,“甭逗沅子了,他這腦子存量不夠。”
沅野總算反應過來,灌了口酒,“我就說根本不可能。”
“不過你要真寂寞孤獨冷,我給你介紹幾個,個個都是大美女級別的。或者你喜歡哪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