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過程怎麼樣，結果很好。
“謝謝，江大律師。”桑恬心情很好。
江琛也笑，“我還要感謝你，總是給我介紹大單子。”
兩人沒聊太多，結束通話了電話。
桑恬忙了一天，晚飯都沒回去吃。
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半。
一開啟家裡門，粥粥咯咯的笑聲就傳出來。
她高興地看過去，笑容立刻頓住。
又是周南釗。
他陪著粥粥在客廳玩玩具。
是粥粥最喜歡的娃娃家。
周南釗聽到聲音看過來。
額頭上的碎發，被粥粥的小發卡，紮了一個辮子。
看上去有點搞笑。
桑恬沒忍住，笑出聲。
粥粥叫著媽咪跑過來，抱住桑恬的腿，要抱抱。
桑恬抱起她。
周南釗也起身過來。
接過她手裡的包，放在玄關，關上門，還幫她拿了拖鞋。
動作一氣呵成，就像是每天都在做，一樣自然。
桑恬有一瞬間的恍惚。
好像他們是一家三口。
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夜晚。
她下班回家。
老公孩子在客廳玩。
看到她回家，就迎上來。
這個場景她幻想過無數次。
今天看來還是那麼不真實。
大概是因為，粥粥不是她的孩子。
周南釗，也不是她的愛人。
桑恬心底的暖流湧上來，很快又被她的理智壓了回去。
她放下粥粥，叫來方怡看著。
拉了周南釗的手，出門。
有些事，她應該說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