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
桑恬有些不自然,“我還有事。”
她要去處理張麗。
給她安排的那杯酒,可以不喝。
但是給姜先生的那杯,她還是想攔下來。
沒別的,只是想幫姜太太。
周南釗絕頂聰明,自然知道她的心思。
他又往她耳邊湊了湊。
薄唇蹭過她的耳廓。
故意壓低聲音。
帶著極致的顆粒感,“想不想晚點刺激的?”
桑恬臉頰瞬間就燙了,推他,“你瘋了,這是姜家的宴會。”
姜家在臨城有頭有臉,即便是周南釗都要給對方幾分面子。
不然姜先生請他也不回來。
對方卻笑了,語氣很開心,“桑恬,你學壞了,你在想什麼?”
桑恬一愣,意識到自己想歪了。
撇開頭掩蓋尷尬。
“你想到什麼了?”周南釗故意羞她。
桑恬聲音轉移話題,“你說刺……是什麼意思?”
周南釗看著她臉頰紅彤彤的。
特別可愛。
心情大好,“你知道姜先生有個外號嗎?”
桑恬不明白他突然說這個幹嘛,但還是搖了搖頭。
“播種機。”周南釗說,“還是沒種子的。他做了結紮。”
桑恬愣住。
有點身份地位的,養幾個金絲雀的人,也大有人在。
但是結紮……
“姜太太生了一對龍鳳胎。”周南釗說,“就在月子裡,聽說姜先生讓別人懷孕了。她抱著孩子,上了姜氏的樓。
但桑恬已經猜到了。
大概就是,姜太太用自己和孩子的生命,換來了姜先生不在外留種。
至於他這個人幹不幹淨,姜太太大概已經心死了。
桑恬有點心疼。
她和姜太太很談得來。
見她失神,周南釗咬了一下她的耳珠,“你好像跟姜太太關系不錯。那我們,玩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