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醉了？
粥粥一上車就睡著了。
桑恬看著她坐在兒童座椅上，有點懵。
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上車。”腰上一個力道，扶了她一把，坐了上去。
周南釗隨後跟上。
桑恬意識清醒，可身體有些不聽使喚。
車子啟動她就開始晃。
趕緊靠在兒童座椅上，愣起了神兒。
到她家樓下，周南釗下車小心抱起粥粥。
桑恬晃悠著跟在後邊。
男人突然停住。
她撞到他堅硬的後背上，捂著鼻子，流出了眼淚。
下一秒，一隻大手，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往裡走。
桑恬怔怔地跟著他。
周南釗將孩子放在床上，給她脫了外套和鞋子，小家夥滾進被子裡。
桑恬靠在門口看著他的動作。
那麼小心，溫柔。
她混沌的腦子，甚至生出一個想法。
如果周南釗有了孩子，會不會就是這樣。
“你還好？”周南釗走出來，將門半關上。
壓著聲音，帶著些微的顆粒感。
“嗯。”桑恬喉嚨有些幹，岔開話題，“謝謝，粥粥今天很開心。”
周南釗眉宇間，閃過溫柔，“那你呢？也開心？”
桑恬怔然，“嗯。”
周南釗上前一步，兩人近在咫尺，“以前你就不會抓娃娃。一屋子的玩偶，都是我給你抓的。”
可是她離開的時候。
一個都沒有帶。
桑恬飛速看他一眼，垂下眸子，眼睫顫動。
不知道說什麼。
兩人同時沉默下來。
半晌。
周南釗聲音更沙啞，“桑恬，以後我還可以帶你們一起……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