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恬戴著口罩，表情有一絲不自然。
方怡還是看了出來，“蘇溪呢？”
桑恬微微搖頭，方怡立刻明白。
“粥粥，蘇溪阿姨出差了。你和幹媽先過去好不好？”
粥粥一聽蘇溪不在，有些失望。
但很快又開心起來，“好噠！”
桑恬幫方怡和粥粥叫了車。
又給前臺小吳打了電話，讓這兩天幫忙照顧一下方怡。
才朝著路邊的邁巴赫走過去。
她站在車邊，敲了敲車窗。
幾秒鐘後，車窗才落下來。
周南釗眼睛疲憊地半睜著，椅背放倒了一些。
看到他眼中的血絲。
才知道他剛才是在車上睡著了。
桑恬心中不忍，“司機和助理，都放假了？”
周南釗抬手捏了下眉心，“嗯。”
“你想吃什麼？”桑恬問。
周南釗冷哼一聲，“不是你說要請我吃？你都沒想好？”
桑恬小聲嘟囔，“起床氣怎麼還是這麼重。”
周南釗瞥了她一眼。
桑恬訕訕，看了一眼周圍，“走吧，就近吃吧。你這樣也不能開車。”
她住的小區，在老城區。
周圍都是街邊攤，或者蒼蠅小館。
周南釗嫌棄，皺眉問她，“你不能開車？”
桑恬一臉莫名，“我又沒駕照。”
她當年跟著周南釗的時候，他給配了司機。
後來有一陣子，她想學駕照。
但是駕照還沒學完。
她人就不見了。
兩人都沉默下來。
“走吧，少爺，隨便吃點吧。你要是低血糖，我可弄不動你。”
桑恬說完，拉開車門。
還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誇張又戲謔。
周南釗看了她兩眼，不情願地邁下長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