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又有情有義。
她既然找上門，一定是聽到什麼風聲。
吳珍也是人精，猜的出來。
吳珍輕嘆，“小桑，你都這麼說了，也別怪姐姐無情。我首先是生意人。有人跟我接觸，要跟我二八分，這太誘人了。我肯定是要做的。”
桑恬一聽有些急了，“這種分成，怎麼可能是真的，你還是好好調查一下。”
吳珍點頭，“放心，我已經調研過了，沒問題。”
桑恬心下一冷。
吳珍繼續說：“我跟你這邊合作，我們可以繼續，你要是覺得三七分太過，那我也可以讓一讓。”
畢竟她已經拿到一個大單子，就當收益勻一勻。
“但是，我肯定是要先做那邊的單子，你們這邊，我們可以少做一點。”吳珍找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桑恬嘆氣，也只能這樣了。
“謝謝珍姐。”
吳珍點頭，“說到這了，姐也提醒你一句。有人故意在這個時候，跟我做生意，還用這種幾乎不掙錢的方式，恐怕不光是為了照顧我。”
桑恬聽出她話裡有話，秀眉皺了起來。
吳珍的意思很明確。
這是有人，在暗中想給桑恬使絆子。
桑恬頭疼，一時之間，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又得罪了誰。
她心裡苦笑。
或者說，她一直都在得罪很多人。
即便她什麼都不用做。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原罪。
桑恬從吳珍家出來之後，回了工作室。
她一個下午都在給宋清淮打電話。
但是一直都是關機。
她心急如焚。
昨晚上沒睡好。
桑恬覺得自己渾身酸軟，靠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
劉清進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
她看到桑恬臉頰不正常的駝紅，推了推桑恬。
“恬姐，恬姐！你沒事吧？”
桑恬迷迷糊糊醒來，腦袋比睡前更沉了，聲音都是啞的，“沒事，有點困，睡一會兒。”
劉清摸她的額頭，“哎呀，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不會是流感吧？”
“不至於。”桑恬摸自己的額頭，確實燙。
“不行，恬姐，趕緊去醫院看看吧。你沒看新聞嗎？有個藝人，因為流感去世了。還是小心點。”
桑恬坐起身，擺著手剛想說沒事。
眼前一黑，人撲倒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