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恬心疼地摟著她,輕輕拍她的後背,“沒事沒事。我在呢。蘇溪,我在呢。”
哄了好半天,桑恬才看向周南釗。
一雙眸子透著乞求,連聲音都是卑微的。
“周南釗,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不好?蘇溪真的不能再受刺激了。”
桑恬咬了一下唇,“我求求你,好不好?”
周南釗的心像被一隻手攥住,喘不上氣。
他這五年,幻想過無數次。
要是被他找到桑恬。
他要折磨她。
到她哭泣求著他為止。
但是真看到他求自己的時候。
周南釗只覺得難受。
一點爽感都沒有。
周南釗下頜咬得緊緊的,深深看了桑恬一眼,轉身走了。
輕輕關上了門。
好像害怕嚇到誰。
桑恬使勁閉了一下眼睛,眼角滑下熱淚,上了床,將蘇溪緊緊抱在懷裡。
周南釗到的時候,張力他們剛剛審完。
“都撂了,是邵正讓幹的。”
張力結果周南釗給的煙,深深吸了一口。
“真不是東西,把人家姑娘養的撫慰犬給……”張力沒說完,恨恨地罵了一句。
“哦,對了,這波人也沒什麼氣節,兩頭吃。說是還有一個坐輪椅的女的。給了不少錢。讓他們……”
張力頓了一下,有些別扭地看了周南釗一眼,後者冷冷回望他。
“讓他們等邵正欺負完,再給他們繼續欺負。”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但周南釗是男人,自然聽得懂。
張力瞬間感覺,周身的溫度都降下去。
明明是夏天的夜晚,卻凍得他打了一個冷顫。
他聽到周南釗的後槽牙咬得咯咯響。
聲音似是淬了冰,“坐輪椅的,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