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釗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眸子深沉，茶色的瞳仁，似是深淵。
要將她卷進去。
“想看我，就大大方方地看。”周南釗聲音裡帶著調侃的笑意。
桑恬眼神躲閃開。
微微抿唇。
她不能跟周南釗鬧得太僵。
她想跟吳珍合作。
又不想被周南釗禁錮。
桑恬知道自己太貪心。
但總要想個辦法。
在這之間，找一個平衡。
桑恬微微閉眼，囁喏，“謝謝。”
周南釗微怔，輕笑，“什麼？”
他好像並不在意。
桑恬臉頰一熱，覺得這種黏糊的話。
就不該在他倆之間出現。
“沒什麼。”桑恬扭開頭，“我——唔！”
男人吻下來，不講道理。
將她口中的空氣都掠奪掉。
桑恬手扯住他的衣襟。
一下下的。
扯出褶皺。
許久，男人才松開她。
兩人，額頭，鼻尖相抵。
呼吸都糾纏到一處。
“桑恬……桑恬。”周南釗一聲聲地喚著。
桑恬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