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遲阿姨來看比賽。”季椿禮抿了抿唇,這場比賽有些重要,不能推,到時他會安排。
比賽這天,一大早,昏暗的房間裡,季椿禮靠在床頭,手中的手機發著微光,看著顧敘也發來的訊息:[我們到了,一切ok,初六的身體休養的生龍活虎,醫護人員隨時待命。]
季椿禮摸了摸時清夏的發,回複了個:[一會兒見。]
關了手機,他俯下身,親親吻上了時清夏的額頭,將她壓在了身下,床凹陷了幾分。
時清夏是被一陣窸窸窣窣的吻,吻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看著壓在身上的季椿禮,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她的睡衣釦子被挑開,領口微微敞開,季椿禮感覺到她的手指在他後頸慢慢蜷緊,他低頭咬著她的耳垂:“別動,累了就睡,我來就行。”
時清夏溢位一聲模糊地鼻音:“嗯。”
昨晚季椿禮折騰了太久,她總覺得還沒恢複過來,他的體力怎麼就那麼旺盛。
他的吻落下的時候,她閉合的眼瞼微顫,含糊不清地說了句:“輕點。”
他的吻再次落下的時候,她沒了睡意,清醒了過來,被吻的難受:“快點。”
他的唇反複摩挲著她的唇,聽到她含糊的嗚咽,他更深地埋進她頸窩裡喘息,緊緊抱著她:“我愛你。”
時清夏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季椿禮已經不見了,她趴在床上,一點兒也沒有想要起床的心思,她今天能不能不去。
又想到今晚的舞會,如果她不去,季椿禮就會沒有女伴,說不定還有人以為他單身去打招呼,最終時清夏還是不情不願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拖著疲憊的身子進了浴室。
這場比賽,沒有正規比賽那麼正式,時清夏和遲珠是在一個vip座位上的,這邊可以近距離觀看,時不時顧敘也和嚴亞晨有時間就會來她這邊和她打招呼聊天。
障礙賽開始,季椿禮的第三個出場,時清夏看著那匹馬,剛想說有點像初六,這時卻接到了聞燃打來的影片電話,她接起。
“你在哪兒呢?”聞燃眯了眯眼。
“我記得前幾天我就說過季椿禮有場比賽吧。”時清夏把嘴裡的瓜子皮吐了出來,把鏡頭轉給了比賽中的季椿禮:“你做什麼呢?人那麼多?”
聞燃還沒開口,陳嶼然就湊到了鏡頭前和時清夏打招呼:“清夏,原來馬術比賽這麼好看啊,有好多帥哥啊,今天聞燃帶我們幾個來看比賽。”
鏡頭裡突然多了周知衍,白初,顧書錦,竟然還有時淮餘:“你們幾個,趁我不在一起出去玩。時淮餘今天沒課?”
季椿禮手中握著韁繩,摸了摸初六的鬐甲,彎身在它的耳邊說:“初六,接下來就看我們的了,別害怕。”
他深呼吸一口,攥緊韁繩,胸膛的起伏隨著每一次的呼吸越發緊張,額間都微微出了薄汗,他嚥了下口水,下意識地朝著時清夏的方向看了眼,準備起跳。
廣播中的解說員:“這是森最擅長的一項,他突然猶豫停頓了下來......”
觀看比賽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季椿禮千鈞一發。
知道季椿禮要做什麼事的人,很擔心。
時清夏的注意力被聞燃他們吸引著,觀眾席突然響起此起彼伏的聲音,似乎是擔憂,不少人站了起來,指著場地。
顧敘也說了聲:“糟了。”
時清夏看向場地,是醫護人員,裁判等飛奔到場地圍成了一個圈,馬背上的季椿禮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