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夏眨了眨眼,她要想個辦法靠近季椿禮,還不能讓他有辦法拒絕,而且她也要主動一點。
她想到了聞燃的話,深呼吸一口,下了床。
小心翼翼地開啟了門,她探出腦袋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動靜之後,她踮起腳尖往樓下走。
雨聲清晰,雷聲一會兒一下,突然“轟”一聲,時清夏愣在原地,汗毛都豎起來了,背後感覺陰森森的。
她加快腳步走向樓下的酒櫃,“吱”一聲,回響在房子裡,在安靜地環境下有點刺耳,她一不小心又絆倒了椅子,心驚膽戰的扶著椅子靜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腳走。
時清夏拿著手機上的手電筒照在酒櫃的玻璃門上,明晃晃的照出兩個重影,雖然她知道是自己的身影,但也不免得被嚇了一跳。
她開啟酒櫃,眼神掃了一遍,在酒之間選擇了白酒,她定義為上頭快,應該不會出問題。
拿出後走進廚房拿了杯子,先是倒了少半杯,她抿了一口“嘶...哈...”五官都皺起來了,喝的有點快,酒也辣嗓子。
她面目有些猙獰的站在原地慢慢喝著,很快就見了底,她起抬手撓了撓眉尾:“怎麼還這麼清醒。”
不得不懷疑這酒是假的嗎,季椿禮是不是被人騙了。
時清夏又倒了一些,在喝完第二杯的時候才覺得有些上頭,臉開始微微發燙。
她覺得還不夠,於是又喝了一些。
這下,她的腦子開始發懵,漸漸覺得頭重腳輕,眼皮都變得沉沉的,有點模糊,好想直接在原地躺下睡覺。
她晃了晃頭,使勁睜著眼保持清醒,將杯子用僅存的意識洗了,把還有多半瓶的白酒擰上,放進酒櫃裡,但她忘記了原處在哪裡,隨便塞了下,關上門。
身子搖搖晃晃的沒走成一條直線,碰到了椅子,走向樓梯。
還沒上幾步,她就感覺腦袋越發的沉,她呼了口氣坐在臺階上,有點累了,靠著欄杆,眼睛已經閉上。
沒一會兒,時清夏又睜開眼,向上爬。
她得上去,不然這酒就白喝了。
時清夏實在是沒力氣支撐,全身都昏昏沉沉的,好想躺著,她爬在欄杆上慢慢挪著。
費了好多勁才走到季椿禮的門口,她實在是站不穩了,蹲在地上垂著腦袋,伸手開始摩挲門上的門把,摸半天沒摸到。
季椿禮剛從浴室裡出來,手上的毛巾還擦著未幹的頭發,聽到臥室門外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疑惑地去開門。
門外什麼都沒有,他正打算關門回臥室,突然他的腳腕上傳來冰涼的觸感,他底下頭,時清夏正兩手抓著他的腳腕一動不動。
他愣了一下,看出她的不對勁,詢問:“你怎麼了?”
時清夏聽到季椿禮的聲音傳來,卻沒看到他人。
“你的門好難開,我摸了半天沒摸到門把”她歪著頭皺了皺眉,吐槽,輕輕拽了下季椿禮腰上裹著的浴巾,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句:“怎麼還有簾子啊?”
“我記得你臥室裡沒有簾子啊,什麼時候安上的?”時清夏自顧自地說著,沒去回應季椿禮的話。
季椿禮的眉眼跳了跳,看了眼腰上裹著的浴巾笑出聲:“簾子?”
時清夏左右扒了幾下沒扒開,她伸手打算撩起來。
“喝酒了?”季椿禮彎身阻止了她的動作,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她的臉色泛紅的不正常。
他將她拉起,低頭湊到時清夏的面前,鼻尖輕輕碰了碰她的鼻尖,聞到了一股酒味:“喝的白的?”
時清夏看著眼前季椿禮放大的臉,得意地:“嗯哼”了聲,翹起嘴角,笑眯眯地用手指給他比劃著:“不多,就一點點。”
她抿了抿唇,舌尖舔了下,垂眸,視線看向了季椿禮光著的上半身:“不喝我怎麼敢來你房間啊,不然我怎麼敢看你現在光著身子的樣子。”
季椿禮被她逗笑了,真是拿她沒辦法:“想摸?”
時清夏聽到他的話有些不滿,扁著嘴重重的嘆了口氣:“你怎麼總問想不想摸,這肌肉誰不想摸,你就不能大方一點的說一句給你摸嗎。”
說著,她沒等季椿禮出聲,雙手就已經摸上了他的胸肌,不忘誇一句:“手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