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是你,第二天好巧不巧的季椿禮帶我去的vip室,他也在,我還以為季椿禮吃醋找他質問,結果他們都說不是。”
倪淋倒是沒在意他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卻抓住了兩個字:“吃醋?季椿禮為什麼要吃醋?”
嚴亞晨扁扁嘴,拿著筷子攪拌著碗裡的雞蛋:“我還以為季椿禮喜歡你,準備撮合你倆。”
時清夏心裡咯噔一下,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停在原地。
倪淋大笑幾聲:“你覺得我們可能嗎?你要是去撮合季椿禮和清夏還差不多。”
嚴亞晨放下手中的碗:“說起時清夏,我倒是對她有印象,馬廄停電那晚,我和季椿禮都快走出馬廄了,有個人碰到了他,他當時的表情不是很對,然後又返了回去。”
“他回來的時候身上的隊服不見了,說是給了小孩,第二天他的衣服出現在了周知衍的手上,我以為是他們帶的小朋友。”
“要是那天你不在酒店,衣服又剛好不見,周知衍身邊的女生,該不會就是時清夏?她身上披的那件衣服是季椿禮的?季椿禮口中的小孩是時清夏?那季椿禮領口處的劃痕是時清夏弄的?所以時清夏和周知衍是一對,季椿禮是在吃他們的醋?”
嚴亞晨突然恍然大悟,理清了思緒。
倪淋被他繞的暈了,壓根沒聽懂他在說些什麼。
“季椿禮喜歡的是時清夏?”
“你這句說的人話我還能聽懂。”倪淋把水果放進盤子裡,贊同的點點頭。
“我說之前也沒見季椿禮要給別人開小灶練習騎馬,這家夥藏得夠深。”嚴亞晨擼了擼胳膊上不存在的袖子,開了火,準備煎雞蛋。
時清夏像是聽到了什麼爆炸性的新聞一樣,腦子裡有種炸開的感覺。
她都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剛剛她沒聽錯吧,馬廄停電那晚季椿禮的確也在,那她做的夢也不一定是夢了?
那天她的嘴腫了,不是在馬廄磕的?身上披著季椿禮的衣服,他們的確是見過面了?
季椿禮身上的劃痕,那天她清晰的覺得在抓著他的領子,因為喘不上起來,忍不住深抓了幾下。
而且聽他說的酒店休息區那分明就是她,第二天他們也的確碰到了季椿禮。
想到這兒,時清夏不自覺咽咽口水,是不是她想多了?
她需要冷靜一下,轉身準備離開。
季椿禮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下了樓,他再走幾步就和時清夏離得更近了。
時清夏心頭一緊接著心跳加速,猛地低下頭,沒去看他,雙手緊了緊。
“怎麼了?”季椿禮朝她逼近。
“......”時清夏的嘴唇都快咬破了。
“早上好啊,要吃水果嗎?”在廚房裡的倪淋發現了在客廳的他們,朝他們喊了聲。
“不了,我先上樓了。”時清夏先出聲拒絕,抬步離開。
時清夏回到房間,走進洗漱間,洗了把臉,嚴亞晨和倪淋的對話在耳邊環繞。
她的心跳一下比一下跳的厲害,她的指尖輕顫,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嘴唇。
腦海裡,那晚的記憶猶新,彷彿是在昨日才發生。
加上最近季椿禮的舉動,可他也從沒有提到過,讓她不得不多想季椿禮是否對她也存在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