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們的車上還下來一位,時清夏看到他後愣了下。
那個男人就是在咖啡廳打電話的人,時清夏就是從他的嘴裡聽到季椿禮出事的。
嚴亞晨雙手插著兜,穿了件白色半袖,和季椿禮打招呼。
“清夏,回神了,你怎麼那麼直接盯著人帥哥看?”陳嶼然拍了拍時清夏,打趣著她。
“他叫嚴亞晨,在馬術界也是很出名,年齡應該和你差不多大,目前單身。”倪淋介紹著嚴亞晨的情況。
時清夏收回視線時,卻與季椿禮的視線撞上,她被他盯得發毛,行李箱也沒拿就跑進了家裡。
她們的對話,季椿禮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耳朵裡,還有時清夏看向嚴亞晨時的驚訝,他有些煩躁的看了眼來和他打招呼的嚴亞晨。
陳嶼然和白初一間房,倪淋和時清夏認識自然住到一間房,caron怕她不習慣所以單獨住一間房。
剩下的幾位男士除了季椿禮單獨一間,其他人自行安排,誰讓這房子是季椿禮的。
當然也可以不住到一起,不過要往山下走一段距離,如果他們願意的話。
他們便抓鬮,安駱幸運的抽到單獨的一間,剩下的四人便是兩人一間。
房子在他們來的前一天就打掃過了,開了好久的車都有點累了,選好房間後,大家都拿著行李回了各自的房間,整理好,就都休息了。
有的人睡了,有的人醒的了,沒一個是統一的,加上別墅裡的所有窗簾都被拉上,讓人分不清外面到底是天黑還是白天。
晚飯是江院裡的管家準備的,放在了餐桌上和冰箱裡一部分,誰吃誰拿,零零散散的都沒湊齊一桌,她來了他走了。
今天的安排就是好好休息,明天再好好玩。
晚上十點半,季椿禮的房間在三層,他穿著睡衣手裡端著已經見底的水杯,走在樓梯上去一層廚房。
時清夏肚子早就餓了,倪淋睡熟了她才從房間裡出來,她睡眼惺忪的踩著拖鞋往一層走。
走著走著,她突然感覺好遠,這家實在是太大,時清夏覺得要是讓她一個人住在這裡,她一定不敢。
走到廚房,看了眼桌子上的食物,她都不太想吃,現在她嘴裡只想吃點清淡的,她開啟冰箱掃了眼。
只有一個三明治了,她拿了出來,撕開包裝扔到了垃圾桶裡,剛咬一口,發現玻璃上映著一個人影。
時清夏一驚,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只有廚房的燈是亮著的,眼看著那個影子離她越來越近,她嚇的一動不敢動。
她就說這麼大的房子裡準有嚇人的東西,怎麼辦,她要尖叫一聲然後逃跑嗎。
那個影子到了身後很近,她深吸一口氣,閉著眼轉身抬腿跑,尖叫聲還沒叫出口,就被抑制在喉嚨裡,她手上的三明治也掉在了地上,她居然沒穿過去,紮紮實實的撞在了鬼的胸膛上。
什麼情況?他不是鬼?
“你在做什麼?”季椿禮的聲音傳入時清夏的耳中。
季椿禮手握著杯子,低頭看著時清夏,他剛剛就看到她在冰箱裡找吃的,只是她突然就不動了,打招呼的話還沒和她說,她轉身就撞在了她的懷裡,她這是見到他準備跑?
時清夏鬆了口氣,在季椿禮懷中低喃:“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
卻不曾想被他聽見,他搶了她的話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