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你確定???”嚴亞晨接過打包好的咖啡餐食,不由得瞪大了眼。
“呲——”凳子腿摩擦在地板上的聲音,時清夏心底一緊,猛地從椅子上站起,拿著包跑出咖啡廳。
腦子裡全部都是嚴亞晨在咖啡廳裡說過的話,季椿禮出事了。
她的手有點抖,從包裡掏出手機,開啟通訊錄翻了一下,找到“他”撥了出去。
第一次無人接聽。
第二次無人接聽。
第三次無人接聽。
緊抓著手機的指節泛白,電話那邊依舊是機械冰冷的提示音:“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時清夏的心跳愈發急促,擔憂在蔓延,想要急迫的知道季椿禮現在的情況。
她想起季椿禮的朋友顧敘也,但她沒有他的聯系方式,那天她記得是聞燃和他們在一起,她又給聞燃撥了出去。
“喂?清夏怎麼了?”
“聞燃哥,季椿禮,季椿禮出事了。”
時清夏聽到聞燃的聲音,不自覺哽咽了起來,話都有些說不清了。
“清夏你先別急,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聽,聽到別人說季椿禮在國外昏迷不醒,受傷了,我給他打了好多電話聯系不上他。”
“你先冷靜下來,我去給你問問他朋友,確認一下情況。”
“好......”
結束通話電話後,時清夏呆在原地給季椿禮發了好多條訊息,如果可以的話她是很想立馬飛過去。
時清夏沒了心思練習騎馬,坐在車裡靜不下心,一直在等訊息。
沒一會兒,聞燃的電話就過來了。
“聞燃哥,怎麼樣?”
“清夏,季椿禮的確是受傷了,不過現在還沒醒,你別太擔心,聽說不是很嚴重。”
時清夏懸著的心終於鬆了口氣,接著聞燃開起了玩笑。
“你看你著急的樣子,你以後再說放下季椿禮你看我還管你。”
“都說放下他,你其實可以不用擔心他上的嚴不嚴重。”
時清夏被說的啞口無言,抿抿唇,直接掛了電話,把手機扔了在副駕駛上。
第二天一早,時清夏爬在床上睡得香,正在做夢,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她皺皺眉不想睜眼,誰一大早擾人清夢啊。
鈴聲持續響著,她伸手胡亂摸一把,指尖碰到撈了過來,直接結束通話。
她轉了個頭繼續睡,想要接著夢裡的畫面繼續下去,手機鈴聲又突兀的響起。
時清夏低吼一聲:“到底誰啊。”她按了接聽鍵,手機放在臉上。
“喂?誰啊有什麼事嗎?”她的聲音懶懶地不大不小卻帶著點生氣。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睡覺了?”
“廢話。”
時清夏沒好氣的出聲,她在做夢啊,夢只有一次,而且對方是季椿禮。
大概是昨天太擔心他了,睡覺前都在想他,晚上夢裡就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