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有帥哥啊。”陳嶼然尾音拉長,她走到顧敘也和季椿禮的中間:“帥哥第一次來嗎?看在我姐妹的面子上她請喝酒怎麼樣?”
聞燃拉把陳嶼然拉到他那邊,心中感嘆一聲,時清夏要是像陳嶼然這麼大膽的上就好了。
“我們去玩遊戲,清夏還要給調酒。”
聞燃朝著周知衍使了個眼色,周知衍囑咐了下小李調酒師,讓他照顧好吧臺這邊的其他顧客。
顧敘也拍拍季椿禮的肩:“你在這兒喝酒吧,卡座那邊太吵不適合你。”說著幾人離開。
時清夏調好酒,看到他們離開,差點沒拿住,她把酒推到季椿禮的面前。
“我有點期待你真實的樣子。”季椿禮垂眸看著那杯酒,好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好像是說給她聽。
他的指尖輕輕扣在桌面上,另一隻手摸過酒杯的紋路:“你和我相處的時候不用那麼緊繃,我又不會吃了你。”
時清夏微微一怔,原來她在季椿禮的面前表現的那麼不自然,都被他發現了啊。
她輕聲回應:“我知道了。”
“所以,抬頭看我。”季椿禮擰著的眉舒緩了許多。
他慢慢抬起眼皮,視線落在時清夏的身上。
時清夏掐了下手心,試著放鬆,從之前不敢正眼抬頭看他,變成目光不再閃躲。
他們的目光在人聲鼎沸中交彙,時間彷彿在此刻靜止,眼神中流露著心動,心中猛然一顫,靈魂像是有了交融。
“清夏......”陳嶼然打破獨屬於他們的安靜,她委屈的爬在吧臺上:“他們欺負我,遊戲我玩不過他們,你幫我好不好。”
時清夏慌亂的收回視線:“什麼?”
她被陳嶼然拉到卡座裡,季椿禮一人在吧臺把酒滿滿品完,是“偏愛”。
玩的正愉快,聞燃往時清夏那邊靠了靠,傾斜在沙發背上,用著二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那晚你真的沒有碰到季椿禮?”
“什麼?”時清夏不知道他說的哪晚,看的幾場比賽裡都有夜場。
“就是年前最後一場比賽,那晚你去馬廄。”
“沒有,怎麼了?”
時清夏搖搖頭,當時酒精上頭太快了。
“沒有,那還挺奇怪,他朋友說你身上的那件衣服是季椿禮的,而且只有裁判有,他那天也是裁判,停電那會兒正好有個裁判出來,我們才知道你在裡面。”
“我怕誤會,就一直沒和你說,都想去調當時的監控了,監控又輕易看不了,再說都過去這麼久了。”
時清夏贏下游戲,高興地和對面坐著的陳嶼然擊掌。
聞燃又問:“給你名片後,你聯系過他沒有?”
“沒有。”時清夏抿嘴,她有點不好意思說那天的事情,畢竟八字沒一撇。
“你是不打算追季椿禮了?”聞燃他就知道會這樣,有了名片也是白廢。
“我也不確定。”時清夏仰了仰頭,她是真的不確定。
聞燃重重的嘆了口氣,那他這忙是幫還是不幫,他有種錯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