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人又不講理,凡事都只許沈顏卿放火,不許他霍星來點燈。
只要她有興致,就可以不分場合地挑動人火氣。
“霍董,可以放開我了吧...”
“小沈,你今天彙報上有很多問題,我也是想單獨指導你一下。”
‘指導’二字被他咬了重音,於是指導什麼不言而喻。
當晚,兩人又晚回家。
鄭姐趁著沈顏卿還在換衣服時,拉著霍星來語重心長,“霍生,你好不容易才把卿卿追回來,可不要工作過於嚴苛,把人家姑娘再嚇跑了。”
霍星來:“鄭姐,不是你想的那種...”
鄭姐:“反正你千萬要注意,小姑娘都嬌貴。”
霍星來低笑,“年後她實習期就結束了,放心。”
鄭姐憂心咋舌,每天開始期盼沈顏卿結束實習。
終於在一月底,沈顏卿遞交完留學申請的資料,他們同期的實習生活也結束。
“好不捨得,居然就結束了。”
“期待校招的時候,再有機會來霍氏。”
沈顏卿拿了最佳實習生獎,還有業績獎金,換算成人民幣足有五萬元。
過往,她都是憑借優異的成績拿國獎和獎學金,這還是她第一次因為工作賺錢。
所以下班後,她撇開霍星來,獨自一人去商場閑逛。
最後在卡地亞專櫃,給霍星來挑了一枚男士戒指。
回家路上,沈顏卿還隱隱忐忑,畢竟她手上戴著的鑽戒,號稱價值太平山頂一處私人莊園。
這麼一比較,她手裡的素戒就太普通了。
“老公...”當晚,沈顏卿支支吾吾,倚著浴室門邊看霍星來刷牙,邊拿出戒指,“送你個禮物。”
霍星來漱口接過戒指,看他驚喜的反應,顯然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並不貴,但是我賺的第一筆工資,買給你的。”
霍星來將手遞給她,“請新娘為新郎戴上象徵婚姻的戒指。”
沈顏卿笑出聲來,“好,我的新郎。”
第二天,就有人發現霍星來左手中指多了一枚男式戒指。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愛戴配飾,除了重大活動連表都很少佩戴。
雖然都知道他早已是名草有主的人,但還是因為這枚戒指引起一小波關注。
沈顏卿結束實習期,早上賴在床上就收到從前同事發來的照片。
他們正在開全體會議,霍星來站在臺上演講,從前都是右手拿演講筆的人,今天做作的還左手。
【沒想到你不來上班,還是要吃一大口狗糧。】
【霍董絕對是我見過最愛秀恩愛的男人。】
沈顏卿心髒一甜,那是種說不出的,像是比與他□□還要悸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