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夜的太平山頂,電閃雷鳴聲就更顯險峻。
沈顏卿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珍珠公主號’內。
景銘珂和梁婉婉正從遠處沖出來,他們要她身上的錢,還要索她的命。
沈顏卿想跑,卻發現自己的腳被用鐵鏈子鎖了起來。
她的四周,是猶如金絲籠一般的圖案。
她不但無處可逃,身上的錢也被一搶而空。
然後景銘珂便拖著她的腳踝,一同要將她拖進滴著血的防鯊籠裡。
沈顏卿想掙紮出海面,卻只能眼睜睜感受著身體一點點沉沒入大海,那種瀕死的感覺,像是能撕碎她的心肺。
直到她即將葬身深海,突然有人拉住籠子的繩索,將她生生拖出了海底。
沈顏卿深吸口氣,在重獲氧氣的同時,睜眼看到了霍星來滿臉緊張地叫她名字,“卿卿?卿卿?醒醒!”
驚魂未定的姑娘,滿頭大汗地撞進霍星來懷中,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問道:“你是霍星來嗎?”
霍星來大約也被她嚇到了,將她擁在懷中,輕柔拍撫道:“你說呢?”
沈顏卿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我嘗一嘗就知道了。”
說完,沈顏卿環住霍星來的脖頸,吻上他嘴唇。
這一次的吻,是綿長溫柔的。
沈顏卿拉著霍星來坐到她床上,她則緊緊縮在男人懷裡,問道:“景銘珂和梁婉婉在珍珠公主號,是不是你...”安排的。
“不是。”霍星來回道:“我只在澳灣送了他一份天降大禮,之後的路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
沈顏卿望著霍星來深邃的眸光。
那一刻,她心髒跳動的更快了。
她驚訝於,霍星來居然算的那般準。
他就像在玩多米諾骨牌,只需輕輕一推地...測算了景銘珂和梁婉婉的貪婪,然後甚至不需要他多費心思的,手腳幹淨的,就解決了這兩個禍害。
沈顏卿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她不知道該害怕那個噩夢,還是害怕正抱著自己的人。
“霍星來?”沈顏卿怯怯問道:“是不是得罪你的人,都會有這樣的下場?”
霍星來低笑聲,卻更像撒旦的低語,“這只是偶然。除非,我執意要報複一個人。”
沈顏卿:“...”
霍星來:“你在發抖?”
沈顏卿心跳如擂鼓,“我只是突然想起來,大家評價你的詞。”
孤戾悍勇,野性難馴的狼。
從前她就知道狼是狩獵動物,特別有等待的耐心。
會等著獵物掉入陷阱,再一擊斃命。
霍星來笑著問:“現在怕了?”
“好像已經晚了。”沈顏卿想到她接近他的目的,然後失魂說道。
霍星來瞧著她紅彤彤的眸子,“那我教你,真得罪我了,你就用美人計。”
沈顏卿額頭盡是細碎的汗珠,“我以前試過,對你沒用。”
“你都說了,那是以前。”霍星來這次從美國回來,身上的貪欲似乎更重了,“你現在又沒試過。”
沈顏卿眨動眼睫,突然回頭吻住他唇,又拉過霍星來的手到自己越發豐腴的雪山前。
“霍星來,那你現在,想不想和我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