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知道,男人早晨將醒未醒時,是會有比他先醒來的東西。
沈顏卿臉頰都燒紅起來,且霍星來落在她小腹上的手開始順著她身體向上移動。
他大約以為這是一場夢,於是抱得她更緊了。
當沈顏卿清晰感覺到自己起伏的山巒被包裹住時,她原本緊閉的眼睛登時瞪大。
隔著一層稀薄的布料,男人全身的生理反應,她都能感覺到。
並且,從未有過的經歷,會放大她的感受。
沈顏卿緊咬著下唇,終於低聲,“霍星來,你做什麼?”
他應還在熟睡,很多反應也不過是自然反應。
可她卻覺得,有一種被潮濕清晨淹沒的幻覺。
女孩子的手輕輕附到霍星來手背上,不知是該阻止,還是助紂為虐,讓他再暴力一點。
最好是,既然窺探了她的靈魂,就一併撕碎她的身體。
但霍星來似乎也在這瞬間清醒,就在他的一隻手摸著女孩子小腿,像撩動開錦緞,又擺動她腰身姿勢時。
過於真實的夢境,提醒他記憶裡切實發生過的事情。
男人沉沉嘆了口氣,將手撤開。
又撐起一隻手臂,探過脖頸去看她。
沈顏卿將臉埋在枕頭裡,讓霍星來看不出是睡是醒。
然後就在霍星來剛想起身時,她身下似有布料撕扯的感覺。
這是他剛剛産生反應,蹂躪她時,不慎被沈顏卿壓到了。
沈顏卿身側遂是一沉,他大約放棄了起身,像是確信她睡著了,生怕吵醒她。
小姑娘的壞心眼在這刻達到了作祟的頂峰,她翻身,直接用手臂緊緊環住霍星來腰肢。
男人喉間的低喘,就暈染在她耳邊。
沈顏卿又繼續向他懷中貼近,唇鼻的呼吸都盡數灑在霍星來喉結上。
壞女孩還不肯善罷甘休,非低聲呢喃道:“daddy...”
空氣凝滯一瞬。
下一刻,沈顏卿就被男人當成一隻軟軟糯糯的邦尼兔,壓進懷中。
她驚聲,“daddy!”
剛剛還剋制的男人,直接像失去理智一般,握住她手腕,蠻橫地拽到下腹部。
“怒發沖冠為紅顏?”霍星來的唇就貼在她耳垂處,連音調內都是壓抑剋制地狠,“再叫一聲,後果自負。”
沈顏卿知道這是他對自己最後的仁慈。
自然,她也還沒準備好,不明不白地交付。
兩個人,就這樣心知肚明地,彼此裝傻。
在這個曖昧到潮濕的清晨,相擁而眠。
直到沈顏卿在他懷中即將昏沉入睡時,聽到耳邊傳來一聲,低沉嘶啞的喘聲。
霍星來說:“baby g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