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就在沈滿慈準備結束通話電話時,霍星來又說:“只有一點。我今天提出讓她住到港大附近,她似乎很抗拒。”
沈滿慈瞭然,說道:“她幼時被寄養過一段時間,保姆對她很不好。所以,顏卿對獨居有陰影。”
霍星來陰沉沉的心,豁然開朗,“我知道了,晚安。”
結束通話和沈滿慈的電話,霍星來書房的燈光陷落漆黑。
他揉了揉眼角起身,許多期期艾艾的糾纏紛飛一同沉默進這個濃夜裡。
回到臥室,疲倦的人只借著一盞低暗的地燈走進浴室洗漱。
躲在他被子內已久的沈顏卿,悄悄探出頭來。
她其實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如此絕對,可走投無路的命運,讓她不得已破釜沉舟。
沈顏卿緊緊抓著薄被一角,直到聽見浴室花灑的水流聲停止,漆黑裡傳來霍星來沉重疲憊的腳步聲,她緊張心髒都要從胸口跳出。
男人應是沒發現她的存在,只攜帶著濃鬱的沉木檀香闖進被子中。
她身側一沉,眼前多出一個緊實的後背。
霍星來應該是累極了,躺下後,她的身邊便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沈顏卿手掌都在顫抖,她想自己此刻其實還有反悔的機會。
只要等霍星來睡得再沉一點,偷偷溜走就能當一切都未發生。
她糾結著,又遲疑著。
不甘又害怕,緊張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可就在她快被這種情緒吞噬時,身側的男人突然翻身。
一條屬於男性沉重有力的手臂,直接壓到了她的胸上。
漆黑沉靜的夜,沈顏卿被突如其來的重壓,驚得渾身一顫。
她立刻緊張的看向身側男人,只見霍星來閉著眼皺了下眉頭,手掌倏地收緊,在少女軟嫩的胸脯上猛地一捏。
沈顏卿感受到了如被掐中心髒的力量,吃痛的淚光瞬間填滿眼眶。
“啊!”更是哼嚀著哭出聲來。
似稠墨一般的夜,霍星來睜開了眼睛。
那瞬間,沈顏卿彷彿看到了一頭冷傲孤戾的野狼。
他微皺著的眉心,都透滿了森冷的肅殺氣。
直到確定是她,霍星來才松開掌心,轉身將臥室主燈開啟。
瑩影蘊濃,霍星來看清了半倚坐在他床另一側的女孩子。
她眼眶通紅,低垂著頭不敢看他。
又長又軟的發絲像潑墨一般,披在女孩子纖白光潔的後背上。
視線不自覺向下,女孩子就穿著一條束腰吊帶睡衣,性感的鏤空蕾絲包裹著一團雪山,卻是連溝壑都遮蓋不足。
半擋於□□的小手,堪堪只能護住三分之一。
於是,剛剛來自男人暴力揉捏的地方,清晰印著一個猩紅的巴掌印。
隨著室內溫度的上升,他鼻息間來自女孩子身上的花果香氣越來越濃。
沈顏卿就聽到霍星來深吸口氣,滿是警惕的問道:“你做什麼?”
她怯怯抬頭,看向霍星來。
男人一隻手撐在枕邊,高壯的身影在燈光下,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她被大山的陰影全然覆蓋。
“霍...霍哥..你...”沈顏卿支支吾吾,話連不成句,“你想和我做嗎?”
聞言,霍星來只震驚的眉心緊皺,平和的語氣中,有隱隱浮動著的怒意,“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