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著安荷堅決的眉眼,舒柔嘆了口氣,把檔案重新放回包裡。
“好吧,這件事就當我沒有說過。”
安荷這才鬆了口氣。
她當然知道,舒柔是為了她好。
安荷和陸裕談戀愛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
如果安荷有這5股份,嫁入陸家,一定沒有人敢小視。
但是,她不能要。
為了媽媽,為了自己。
“既然股份你不要,那我要當你的幹媽你總不能拒絕吧。”
舒柔很快就想到了另一件事。
“您……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
安荷再也忍不住了,能來跟舒柔見面,已經是她能忍耐的極限了,為什麼舒柔可以像沒事兒人一樣,還說什麼“幹媽”的話。
說起來,母親生前與舒柔應該也沒有什麼交情吧。
“你這孩子怎麼傻乎乎的。”舒柔有些恨鐵不成鋼。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girs hep girs?”
安荷當然知道,她是沒想到舒柔也知道。
“我和你母親之前沒有矛盾,如果有,那就是陳澹雲的問題。”舒柔一句話就把這麼多年的恩恩怨怨定了性。
“你母親之前知道陳澹雲結婚了嗎?不知道。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對你的母親,乃至對你抱有情緒呢?
“相反,因為陳澹雲的關系,你母親那麼多年都不能和自己的父母聯系,你的母親是受到傷害的一方。”
安荷見舒柔一本正經地為自己的母親辯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你已經沒有反駁的機會了。”
舒柔笑眯眯地總結。
安荷剛想說什麼,包廂門就被敲響,“您好,現在可以上菜嗎?”
“上菜吧。”
舒柔回應道。
安荷只能閉口不言。
整個吃飯的過程中,舒柔對安荷都十分照顧。
“嘗嘗這個,這個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