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急,如果不是理虧還能是因為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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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之後的週末就是舞蹈比賽。
自從那次段若兮忽然好像開竅了,不再以排斥的態度來跳舞之後,很快就把陶明薇比了下去,原本陶明薇的鬥舞角色也被龐朵安排給了她。
柴佩琳對段若兮在這支舞中的地位提升沒有一點反應,只是日複一日繼續練著自己的舞步。
不管怎麼說,她都要把這支舞跳好。
柴佩琳知道,這可能是她在大學的舞蹈社能夠接觸到的最後一場比賽了。
安荷和董怡的訓練也很努力,所以陶明薇只能十分遺憾地去當群舞。
一貫高傲的她一時間有些適應不了,差點也要鬧一場退社。
但是跟著段若兮出去了一次之後,又眉開眼笑,即使是在群舞的位置上也什麼都不說了。
安荷三人看了都覺得段若兮也是有一套。
有一點沒有變的就是,段若兮看柴佩琳的眼神仍然帶著些奇怪。
那是一種摻雜了不解、探究的眼神,反而沒有了以往的那麼多敵對色彩。
柴佩琳對她的眼神熟視無睹,仍然自顧自練著自己的舞。
“明天就是正式比賽了,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
週五段若兮竟然主動找到了柴佩琳。
柴佩琳不以為意,“說什麼?”
段若兮看著站在柴佩琳身後不遠處的董怡和安荷,“我要單獨和你說話。”
董怡和安荷互相看了一眼,反正在舞蹈室段若兮也不會把柴佩琳怎麼樣,兩個人退的遠了一些。
“你是不是覺得把社長的位置讓給我很無私偉大啊?你難道不打算親自告訴我?”
段若兮惡聲惡氣的開口。
“難道你不是來感謝我的?”柴佩琳看向段若兮,語調帶著點困惑。
“你……”段若兮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她單獨來找柴佩琳具體是為了什麼,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可能柴佩琳說得對,她確實是來道謝的?
“不用謝。”不等段若兮繼續說什麼,柴佩琳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雖然你之前對我做過很多不好的事情,讓我一度非常懷疑自己的能力,不過我已經邁過了那道坎。而且,我推薦你也不是因為原諒你了,只是因為你比較合適而已。”
柴佩琳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