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誼鐵了心要沈安安付出代價。
沈安安此刻就像個被揭穿的小醜,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樣才能避開這禁閉。
她求饒一樣跪在聶誼面前:“媽媽,您不能這樣對安安,這一切分明就是有人陷害安安,連媽媽都不願意聽安安說嗎?”
沈安安始終覺得還有機會推脫,因為她突然看到許昭芳在那邊看熱鬧。
她話鋒一轉,心裡暗自浮現一個新的計策,覺得事情的轉機終於出現了。
“媽媽,這件事是許昭芳幹的,是她藏的刀子,真的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怎麼可能有害您的想法?”
沈安安聲音特別大,指著許昭芳就開始罵:
“許昭芳!就是這個惡毒女人,居然在我媽的蛋糕裡面下刀子,你可真有膽子,你是不知道後果嗎?”
聶誼一頓,靜靜地看著這場鬧劇。
許昭芳只是路過,怎麼莫名其妙的被沈安安嫁禍這檔子事?
許昭芳十分不理解的問沈安安:“二小姐,您在說什麼?您這刀子蛋糕什麼的,我可碰都沒碰過。”
沈安安聲音更大,一臉正義的樣子:
“媽媽,就是這個許昭芳不懷好意,偷偷摸摸在蛋糕裡邊做了手腳!你可別覺得是我做的!我是您的寶貝女兒!”
哪知許昭芳搞清楚這蛋糕事件的來龍去脈,已經知道是沈安安故意嫁禍了。
許昭芳可不想做這個背鍋的,瞬間站遠,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跪著的沈安安:
“這刀子就是二小姐你自己藏起的,和我沒關系。我壓根沒有參與蛋糕製作,聶夫人,”
許昭芳轉而誠懇的看向聶誼,嘆息著說:
“聶夫人可不要誤會我,我是真的什麼都沒做,這蛋糕有問題,只能說是二小姐的問題。”
看許昭芳還敢反駁,沈安安更加不服氣,就差指著許昭芳的鼻子破口大罵了。
但礙於聶誼在場,沈安安只是生氣的瞪著許昭芳對她質問道:
“你到底承不承認?你可別忘了,有一件事情,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砸鎖的事情,你是不記得了嗎?”
許昭芳聽到砸鎖,想起當時的事情,也變得糾結起來對她反駁道:
“二小姐,你不要欺人太甚……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沈安安可不想讓許昭芳清白,於是小聲提醒許昭芳:
“你要想安生,就頂替這個罪名。”
見許昭芳還是不吱聲,沈安安又急眼般冷聲對許昭芳吼了一句:
“砸鎖的事情還沒解決吧,你確定要反抗我的命令嗎?你想好了後果是什麼嗎?”
許昭芳氣死了,可是不想替沈安安背負這種惡劣行為,這可是謀害聶誼的大事!
“夫人,我什麼都沒做,是二小姐非要這麼講,我也沒辦法!”
沈安安快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