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芳只知道她有心髒病。
看來還是得過幾天再打聽打聽。
被管家領過去以後,許昭芳就在一個大廳裡打掃衛生。
沈家分很多個院子,她問了領班,自己正在打掃的,正是聶夫人和沈先生的院子。
聶夫人和沈先生白天都不在家,在公司裡忙活。
許昭芳其實不想幹什麼活,但來都來了,她總得裝裝樣子。
於是她便在這裡幹了一整天。還以為有空休息,哪想到這活一樣接著一樣,壓根就不停。
她身上本來就還有傷,腰間盤也不太好,這一天都彎著腰,整個人都疼的不行。
到了夜晚,一個人在用房間裡“哎呦哎呦”地叫著訴苦。
小張也正好收拾完,進來後聽見了她的叫聲,納悶道:
“你這是怎麼了?有這麼誇張?”
“哪裡不誇張了,這沈家人的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錢還沒多少!”
小張嘲諷地笑了一下:
“我早就跟你說過,來沈家,還不如自己在外頭找活幹。現在進來了知道心累。”
許昭芳根本不聽,依舊“哎喲哎喲”地叫著。叫得小張有些不耐煩:“行了,你別叫了。”
那許昭芳別過頭,罵了一句什麼。她又把頭轉過來,眼睛滴溜溜地轉著,臉上就幾分精明:
“我跟你打聽打聽,你們家的二小姐……”
小張皺了眉頭,打斷她,“你怎麼老想著二小姐二小姐?進來的時候也這麼說,晚上睡覺了也這麼念。”
許昭芳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橫豎,這件荒唐的事情說出去也沒人信。
於是她神神秘秘地說道,“二小姐是我的女兒。”
“啊?”小張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但反應過來後,她又“呵呵”地笑了兩聲,“好冷的笑話,你這是在做夢呢,沒生病吧?”
看吧,許昭芳就知道沒人信。
於是她想了想,又重新說,“我跟你開玩笑呢。”
她隨便胡編了一個藉口,“我看過那二小姐的照片,跟我一個親戚長得有點像……這不想著,過來看看她。”
小張這才鬆下了一口氣,但有些無奈和好笑。
“你別老想那些有的沒的,人家二小姐身份證貴,怎麼可能是你的親戚。她跟咱們這群人絲毫沒有牽扯的。你就算是想見她,估計也不一定見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