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劍砍下李忠腦袋。
將劍對準這些大臣:“孤當了四十餘年太子,孤坐這個皇位名正言順,你們誰敢反對?”
誰敢說話啊,李忠的腦袋還冒著血呢。
不過卻有一人,誰都意想不到,比邵銘玉都快一步站起來,他就是呂華邵銘青同期,家境貧寒,妻子柳意)
“先皇既已留下傳位詔書,太子此舉乃是篡位,大逆不道!”
太子怒喊:“給孤殺了他!”
順親王終於站出來了,他舉起手:“本王不在乎什麼皇位不皇位,我只想殺了謀害父皇的兇手,隨本王拿下他。”
邵銘玉緊跟其後響應,兵馬司和太子的禁軍開始打鬥起來。
整個皇宮陷入混亂。
大義已經站在順親王這邊,太子一方士氣低落,瞬間處於下風。
太子不得不被逼逃離皇宮,他大喊:“你們給孤等著,孤要取你們所有人的人頭。”
他拼了命往城外跑,他的私兵馬上就到了,等他們一來,他要洗刷這份恥辱。
他剛到城下,隱約看見百米外密密麻麻的軍隊,他瞬間暢懷大笑。
“哈哈,哈哈,孤的軍隊來了。”
寧郡王也是轉憂為喜,滿臉興奮。
可等隊伍走近了,寧郡王皺眉問太子:“皇兄,最前面那個人看著好眼熟啊。”
太子面頰抖動,額頭冷汗淋漓:“跑,跑,這不是孤的私兵,這是勇毅侯。”
“啊?”寧郡王愣住。
前有追過來的順親王,後有勇毅侯,太子一行人又能跑到哪去?
直到到了晚上。
一道道沉悶的鐘聲響起,錢月瞬間跑出屋子。
這是皇上駕崩了?那麼誰是贏了?
她開始不安起來,來回踱步。
突然,下人來報:“大太太,大老爺回來了,他在問代少爺是怎麼回事。”
錢月一喜,快速朝門外跑去。
邵銘玉命人放下已經神志不清的邵代,剛想問話,錢月噔噔跑來,猛地沖進他懷裡。
邵銘玉聞到熟悉的氣息,他溫和一笑:“月兒,讓你擔心了,我趁著有一點時間,連忙趕回家裡,見到你們都平安,太好了。”
他突然看到了錢月肩膀的白布,邵銘玉連忙關懷:“你怎麼會受傷,沒第一時間沿著地下跑嗎?”
錢月搖頭,將事情經過全都講了出來,以及代哥做的事。
邵銘玉怒不可竭,一腳踹向昏迷的邵代。
“是我疏忽對他的教導,我沒想到他如此不堪重用,竟然還拿母親擋傷。”
“月兒,快帶我去母親棺前。”
邵銘玉跪著不斷懺悔自己關鍵時刻沒有在孟氏身邊,讓本該還能再活兩三年的孟氏,突然就去了。
等他不再哭,錢月才上前擦幹他的淚水。
“老爺,您要怪就怪妾身沒保護好母親,這一切跟您沒有關系。”
邵銘玉憤怒說:“月兒,這不怪你,若怪,就怪罪魁禍首邵銘青和那不孝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