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親
錢月眼中有些心酸,摸著仲哥的頭說道:“沒錯,仲哥可以喚稱呼了。”
仲哥眼中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激動,他已經不是小孩了,知道稱呼錢月為母親意味著什麼。
錢月颳了刮仁哥的臉,笑著說:“仁哥,該叫母親啦。”
仁哥剛兩歲多,還是肉嘟嘟的,他眨了眨大眼睛,喚道:“母親。”
錢月開心一笑,鈴鐺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連忙對仲哥說道:“二少爺,應該是老爺回來了,你們快悄悄出去吧。”
仲哥趕緊牽起仁哥,今日可是有人告訴過他,不能來打擾父親和母親,他牽著仁哥小跑,仁哥邁著小短腿緊跟在仲哥身後,小步子一倒騰一倒騰得甚是可愛。
錢月在後面偷偷的笑。
邵銘玉很快就走了進來,看到錢月開心的樣子,先是問道:“笑什麼呢?”
錢月神色一慌,連忙把蓋頭拿起蓋到頭上,口中嗔道“老爺,你先來先蓋頭。”
邵銘玉搖頭失笑,拿起玉杆輕輕掀起蓋頭,錢月羞澀一笑,邵銘玉裝作從未見過錢月掀蓋頭的樣子,口中誇張驚嘆道:
“月兒,你今日也太美了,真是讓老爺我如獲珍寶,愛不釋手。”
錢月捂嘴偷笑,揶揄道:“沒想到老爺還是個會唱戲的。”
邵銘玉作勢道:“在月兒面前,自然本領強大。”
錢月站起身來,卸掉自己沉重的發飾,只留紅色的絲帶和金簪,嫁衣還穿在身上,她握住邵銘玉胳膊,將他推到床邊,說道:
“老爺,坐在這。”
然後錢月慢慢向後走去,屋內已經沒有了其他人,只剩下夫妻兩個。
錢月笑著說道:“大喜之日,怎能沒有一舞助興呢。”
邵銘玉挑挑眉,目露期待之色,焦急說道:“月兒快快舞來。”
錢月雙手放在胸前,微微彎腰做個起勢舞,然後輕揚飄逸翩翩舞動起來,她輕快旋轉著,紅色的嫁衣在她身上彷彿是孔雀的羽翼,為她絕美的身姿添上色彩。
突然她舞姿從靈動變得優美曼妙,動作輕柔無比,就好似驕傲的孔雀收起了羽翼,在軟軟的撒嬌。
邵銘玉忽然想起錢月第一次為他跳舞時,身穿藍色舞裙,動作妖嬈嫵媚,好似藍色妖姬,在為自己盛開。
而今日前半段像高貴矜持又內心靈巧的孔雀,就如她如今身份的轉換一般,改容換貌,可後半段又變得柔和嬌弱,彷彿在告訴自己,即使身份轉變,但那是給外人看的,在邵銘玉面前,一直是嬌柔的軟孔雀。
邵銘玉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將嬌軟的孔雀摟在自己懷裡,低頭溫柔說道:“我喜歡月兒的所有樣子,不要為了我而委屈自己,好嗎?”
錢月心砰砰的跳,她也不知道是跳舞原因或是其他原因,她不自覺捂上胸口,認真說道:“妾身可以是任何樣子,但在老爺面前不知為何,只想是這個樣子。”
邵銘玉抱得更緊了一些,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邵銘玉說道:“我們生個女兒吧。”
錢月有些羞澀低頭,兩人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但說起這些事,她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邵銘玉看錢月低頭不說話,他貼近她,“嗯?”了一聲。
錢月臉更紅了些,她輕輕點頭。
邵銘玉抱起錢月,走到床前,緩緩為錢月褪下嫁衣,潔白如玉、妖嬈曼妙。
尤其是身前兩團,在生了兩個孩子後,大了不止一圈,邵銘玉最愛的也是這個,他輕輕抓動,使錢月潔白的面板變得粉紅。
然後手輕輕向下,他今晚只想讓錢月舒服,直到最後,錢月已是抖動不已,口不能言。
邵銘玉這才親自動作,兩人直直鬧到後半夜。
鈴鐺雖是已為人婦,但她守著門,聽著裡面時不時傳來的動靜,也不禁臉色微紅。
卯時,錢月就需要收拾好前去正堂認人,可是她現在喉嚨幹啞,雙腿打顫,去了還不叫人笑話死。
心中狠狠埋怨邵銘玉,鬧得這麼狠,不過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邵銘玉對自己的好感已經達到95點,再多5點,就滿100點了。
看在他又多喜歡了自己的份上,錢月也不再給他黑臉,端起廚房熬的梨湯,潤潤喉嚨,倒是好多了。
然後和邵銘玉一起來到正堂。
此刻,正堂內坐滿了邵家的人,邵審和孟氏坐在主座,二老爺邵賓和趙氏居右,三老爺邵安和馬氏居左,後面還坐著邵銘玉同輩,站著的是小輩。
邵銘玉和錢月跪在蒲團上,趙媽媽端來兩碗茶,錢月拿起一碗,遞給邵審說道:“父親,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