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撇撇嘴,沒再說話。
三太太馬氏憋著怒氣說道:“麗菡,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來,我倒看看誰吃了狗膽。”
事情到了這地步,即使再不願,她只好將事情再次回憶說起,等她說完後,邵審“砰”地一聲拍案而起,在場的人都嚇被嚇住。
邵銘傑更是差點從椅子上滑落,他死也沒想到這人是三院的表小姐啊。
邵審盯著邵銘傑,厲聲道:“跪下。”
邵銘傑不敢猶豫,撲通跪倒在地,二太太趙氏起身道:“大哥,如何就能確定她說得是真的,人一直在三弟妹那,銘傑說不準是頂鍋的。”
馬氏本就憋一肚子氣,見趙氏還敢把事情往銘文身上扯,張嘴喊道:“二嫂,您自己兒子您不知道什麼德行嗎?這後院多少丫鬟被他禍害過,您打胎藥都不知熬了多少碗吧?”
趙氏怒目而視,直面馬氏道:“馬氏,這丫頭是你孃家的,她大了肚子,你有什麼臉面在這說話。”
“麗菡的肚子是憑空就能大起來得嗎?您兒子一事無成,整日只知道搞大姑娘的肚子,您又是怎麼有臉面說話的?”馬氏絲毫不落氣勢回懟。
“夠了!”
邵審喝道。
兩人沒有再打機鋒,但看向對方的眼神如刀光劍影。
邵審再次看向邵銘傑,語氣多了些煩躁之意,彷彿事情再沒個結果,他就要大發雷霆。
“再問你最後一次,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邵銘傑嘴唇顫抖,看向母親趙氏,趙氏輕輕搖頭,邵銘傑剛要開口。
馬麗菡此刻道:“大老爺,我、我有一荷花荷包被他搶去了。”
趙氏看向邵銘傑,邵銘傑神色慌張,趙氏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爭氣!
“搜!”邵審發話。
都沒用搜邵銘傑的屋子,那荷包還被邵銘傑貼身放在胸口,物證有了,邵銘傑不承認也不行。
馬氏和邵銘文看到那熟悉的荷包,頓感心情複雜,唉,孽啊。
邵銘傑卻大喊道:“都是她勾引我,我沒有用強,是她勾引的。”
二老爺邵賓突然站起,一腳踹向邵銘傑胸膛,將他踹出一米多遠,指著他大罵道:“逆子,你還敢反駁,你祖母屍骨未寒,你就做出這等醜事,你還不去給你祖母賠罪。”
邵賓抄起一旁茶碗,將它摔碎,拿著尖尖的瓷尖,就要紮向邵銘傑腦袋,邵銘傑嚇得哇哇大叫,趙氏見狀,緊緊拽住邵賓,哭喊道:
“老爺,銘傑是被勾引的啊,你我就這一個嫡子,您不能殺了他啊!”
邵賓被趙氏拽的動不了,邵銘傑趕緊跑到安全地方,只覺自己都快嚇尿溺了。
大老爺邵審有些煩躁無力的撫著額頭,難道邵賓還真能被趙氏拽住?
邵銘玉此刻站起,挨個向長輩見禮,然後才說道:“父親,此刻要想怎麼解決此事才是。”
邵審看向邵銘玉說道:“你覺得該如何解決?”
邵銘玉面無表情說道:“二人都是祖母血親,卻大逆不道失了孝道,自然是要懲罰的,但如何罰,還是由父親做主。”
邵銘玉這話的意思就是,你們別鬧那沒用的了,一切都是邵審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