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深染道:“是他們趕走了她,是他們逼走了她,為什麼我不早一點醒過來呢?我讓她一個人承受那麼大的痛苦。”
岸塵天道:“就算你早一步醒來,她還是會離開。”
墨深染道:“如果我早一點醒來,我絕對不會讓她離開。”
岸塵天道:“一切已成定局,二殿下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
墨深染手捏緊酒壇,想到一個事情,看向岸塵天。
墨深染道:“你是嫿兒最好的朋友,你一定知道她去了哪裡。”
岸塵天別過臉去,像是在迴避什麼一樣。
墨深染從座上起來,走到岸塵天面前:“你一定知道她去了哪裡對不對?你知道她去了哪裡對不對?”
“我……我……”
墨深染兩手抓著岸塵天:“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裡。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裡。”
“我……”岸塵天轉過頭去,背對著墨深染,“這個事情絕對不能講。”
墨深染一聽心喜:“你知道她去了哪裡。抓著岸塵天問,“你知道她去了哪裡?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裡,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裡。”
“我……”岸塵天糾結,徘徊,無奈。
墨深染看到岸塵天不肯講,在岸塵天面前跪下來。
岸塵天驚得跟著一起跪下來:“二殿下。”
“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裡。”
“你……”看到他這樣,岸塵天完全沒有辦法。
“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裡。”
岸塵天滿心無奈,只得認輸:“我真的是服了你了。”從地上起來,側著臉道:“小嫙嫿她和九天啻去了九魔界。”
墨深染從地上起來:“她和九天啻去了九魔界?”
岸塵天點一點頭。墨深染臉上露出欣喜之色,立馬離開亭上。
岸塵天想要叫住他:“二殿下。”墨深染已經走遠。
淵瀾閣神嫙嫿房中,神嫙嫿躺在放在床上翻來翻去怎麼都睡不著。
神嫙嫿手上冒著黑色邪氣,衣上冒出黑色邪氣。神嫙嫿微皺著眉,神情痛苦。
神嫙嫿看著自己的手,絲絲縷縷黑氣縈繞在自己手上。
神嫙嫿看到自己手指甲慢慢變長,每一根手指上縈繞著黑氣:“我的手。我的手。”
神嫙嫿眉毛慢慢變長,長發慢慢變得更長,雙眸慢慢變紅,面容慢慢發生改變。
神嫙嫿用手撫著自己的臉,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生改變:“我的臉,我的臉。”
心一下刺疼起來,神嫙嫿用手捂著心口,承著巨痛,整個人卷縮在榻上,眉皺如一個川字。
君子斕聽到聲音跑進來,看到神嫙嫿躺在榻上痛苦呻吟。
“嫙嫿公主。”跑到榻前,坐到榻邊:“嫙嫿公主,你怎麼了?”
神嫙嫿看向君子斕:“子斕姐姐。”之後昏迷過去。
“嫙嫿公主,嫙嫿公主。”
淵瀾閣神嫙嫿房中,神嫙嫿躺在床上昏迷著。整個人容貌已發生很大改變。
君子流坐在榻邊為神嫙嫿把脈,眉頭微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