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馫問:“父親和母親當年是怎麼認識的?”
太乙神司答:“這個啊,這個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不過我一直記得很清楚,我和你母親是在凡間界的九馢湖畔上認識的。”
“九馢湖。”
太乙神司點一點頭:“那一天她穿著一件白衣,美若天仙。”
回想當年,九馢湖湖畔上,太乙向方九馡問道:姑娘也是來九馢湖上賞景的嗎?
方九馡道:“我就住在九馢湖畔,你們是?”
太乙神司答:“在下叫太乙,是來九馢湖遊玩的。”說著向方九馡介紹墨潾,“這是伴我來玩的朋友,墨潾。”
方九馡聽後道:“原來是太乙公子和墨潾公子,我叫方九馡,是九馢小築的主人,平時來九馢湖的人都是來看醫,想不到你們兩個竟是來遊玩的。”
墨潾道:“我們兩個來到九馢湖時,覺得這個地方的景色很美,所以就停下來看一下景。”
方九馡聽完一下明白他們是來這裡玩的:“原來是這樣。”
太乙神司道:“那一天我們進九馢小築裡喝酒品茶,天黑之前再返回九神界。從那以後我常常到九馢小築裡喝酒品茶,漸漸的和九馡熟悉起來,漸漸的互相心悅對方。”
第二年,太乙與方九馡一同於九馢湖畔上看景,太乙為方九馡戴上一個金發簪。
太乙神司曾經說:“我常常帶她到湖畔上看景,伴她一起看日出與她一起看日落,甚至可以與她在湖畔上看上一天的景。”
太乙用手輕輕把方九馡擁入懷中。
太乙神司回想起來,滿臉幸福,“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回憶,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白雨馫道:“那時母親一定是快樂的。”
太乙神司道:“那時的我們是快樂的。”
九馢小築裡,太乙和方九馡同穿著紅裝,同行三拜成為夫妻。
太乙神司道:“我們互相相愛之後就一起穿著紅裝拜堂成為夫妻。不久後這個事被墨潾神主知道,你母親同時也知道我是九神界神司。”
那天天閃著雷電,九馢湖上下著微微的雨,方九馡站在湖畔上看著太乙道:“原來你是神,原來你是九神界的神,你既是神,為什麼要來和我這個凡人在一起?”
太乙答:“我只想留在人間和你在一起。”
方九馡聽後嗤笑:“這個事兒實在是太荒繆。”
“九馡。”
方九馡道:“你本不應該出現。”說完跑著離開。
“九馡。”
太乙神司道:“從那以後,你母親有很長很長一段時間裡沒有和我講過一句話,她甚至也不見我,她後來寫了一封絕婚書給我,之後就徹底消失了。”
白雨馫道:“那你們後來是怎麼重逢的?”
太乙神司道:“後來我才知道你母親當年離開九馢小築時就已經懷有身孕,她一個人行醫賺錢,一個人生下你,在她生下你之後我才與她重逢。”
九馢湖畔上,方九馡將還是個嬰兒的白雨馫交給太乙:“這個是你的孩子,你帶著她離開吧,你回你的九神界去,永遠不要再回九馢小築,我永遠也不想再見到你。”講完離開湖畔上。
太乙想要留她:“九馡。”但是留不住,對方已經離開,太乙只能看著方九馡遠走遠。
太乙神司道:“那是你母親最後一次和我見面,我帶著你回到九神界後才知道你母親將你交給我不久後就去世,我最後一次去見她的時候只見到她的屍骨,她的死是一個註定,當年是我不好,如果我當年不向她吐露這份眷戀,那她就不會那樣死去。”
白雨馫道:“我相信母親她一定沒有後悔愛你,可她當年真的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天要她亡,她不得不亡,所以才對你講出那樣絕情的話語,她就是想讓你忘記她,她就是不想讓你痛苦。”
太乙神司道:我一直知道她對我的好,所以我應該好好活下去,好好照顧你。”
白雨馫看著太乙神司,面色變得平和。